了一扇門。
他手一翻,拿出冥天神功的中部寶術篇。
看著看著,他整個人已是沉淪了進去,剛開始他還怕冥天神功中所闡述的寶術並不適合自己。
因為寶術是以寶器來推動,也就說有一定的侷限性,屬於劍用的寶術不可能有刀來推動,就更不說用大斧。
但冥天神功中的寶術卻是沒有侷限,它所闡述的與平山所知道的大有不同。
他所知道的寶術都是以寶器作為橋樑,從中衍化出寶術,而冥天神功卻是以自身為橋樑,藉助寶器推動而已,也就說無論平山用任何寶器都不重要,只要透過自身推動寶術,就可經寶器施展出來。
還有的是冥天神功的寶術篇,只是一個理念,並沒有提及實質的寶術,有的是一套運轉寶術的靈力路線。
“以自身為橋樑,也就說自身成了寶器,也就說我就算不用寶器也可以打出寶術。““但寶術看似無形,卻又是有形,究竟是誰創造了冥天神功……“用一天一夜時間,平山才把冥天神功中部的寶術篇摸透。
正當他蠢蠢欲動,想嘗試按照冥天神功運轉靈力路線,忽然外面有著極強的靈力波動了一下,這波動相當熟悉,而平山也一點也不感到意外,來人正是呂不傳,不用想也知道是為達遠熾一事而來。
“侄兒,拜見叔叔。”平山拱手向呂不傳深深一拜。
“嗯,瀟兒你外出一段時間,回來後就整個人都變了,是不是有什麼奇遇?”呂不傳捋了捋鬍子問道。
本以為呂瀟灑資質,不死在江繹刀手下,反而反殺他,呂不傳已是有點猜疑,但沒有親眼目到他是不相信。
在呂瀟灑與達遠熾一戰中,就算再糊塗,看到達遠熾的傷勢也知道呂瀟灑是假裝。
“叔叔,侄兒是變了,這樣不是更好嗎?這不是你正想要的嗎?不是侄兒有什麼奇遇,而是侄兒開竅了。”
“沒錯,江繹刀是我殺的,但是他先想殺我,達遠熾也是我故意逼他出手的,誰叫他嘲笑我,諷刺我,這也不重要,最可恨的他對我侮辱,就等於間接把叔叔你也抹黑了。”
“這事你說我能忍嗎?我本來是要把他給滅了,但眾目睽睽之下我能嗎?不過要把他打殘,我自信還能辦到。”
說著平山直接把黃啟志與何星所列的名單拿了出來。
“這些人我這段時間也琢磨著如何計算他們,能收服則收服,不能殺則打殘,誰也不能阻擋我成為血魔宗的內門弟子,而且三個名額我也要了,能成為血魔宗的內門弟子,只能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