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什麼合適的地方，合適的時間，此時此刻，此地此情，不需再等。
&esp;&esp;“舒檀。”
&esp;&esp;舒檀停下腳步:“你說。”
&esp;&esp;紅燈在倒數，“3，2，1——”，靜止的人群恢復流動，斑馬線上人。流穿梭，路邊卻有兩個年輕人站著沒動。
&esp;&esp;“等我們畢業，就在一起吧。”
&esp;&esp;“好啊。”
&esp;&esp;兩道聲音都很輕，語氣很平淡，彷彿順其自然，理所當然。
&esp;&esp;
&esp;&esp;新桃
&esp;&esp;兩人安靜地過了馬路，走幾分鐘，人。流變得稀疏，周遭安靜下來，秦謁腦子遲鈍地轉動，仰頭看了看天，陽光燦爛耀眼，他眯了眯眼，又低頭看舒檀:“我剛剛意思是——”
&esp;&esp;舒檀等著他補充完。
&esp;&esp;秦謁手插。進兜裡，頓了頓:“——不是說一起寫作業。”
&esp;&esp;舒檀:“……嗯。”
&esp;&esp;秦謁:“……”
&esp;&esp;他到底在說什麼……他自暴自棄地垂頭，小聲說:“你應該懂我的意思?”
&esp;&esp;舒檀也小聲回:“……懂。”
&esp;&esp;她直接去勾秦謁手，把秦謁嚇一跳，猛地退了一步。
&esp;&esp;舒檀:“……”
&esp;&esp;秦謁:“……”
&esp;&esp;大眼瞪小眼，秦謁說:“等成年。”
&esp;&esp;“哦。”舒檀點點頭，不讓牽就不牽。
&esp;&esp;兩人繼續安靜地往前走。
&esp;&esp;她生氣了嗎?仔細想想他小題大做了，現在就牽手，結婚難道要……停。
&esp;&esp;胡思亂想，頭暈腦脹，秦謁看了眼舒檀垂在身側的手，又移開。
&esp;&esp;現在要做些什麼?
&esp;&esp;他儘量不那麼生疏，卻不受控制地用餘光注意舒檀。
&esp;&esp;動作不要太大，稍微看一眼。
&esp;&esp;知道她在往哪個方向走就好。
&esp;&esp;不要昏了頭，只不過是預定了關係而已。
&esp;&esp;……關係。
&esp;&esp;會被看出來嗎?
&esp;&esp;那個綠衣服的男生是不是在看我們?
&esp;&esp;舒檀不知道秦謁已經自顧自地，莫名其妙地得意起來。
&esp;&esp;她頭腦裡也還是一片空白，很奇怪，好像水到渠成，又好像進度太快。
&esp;&esp;完全沒想過會和一個人發展到這個地步，她是個不太可愛的人，卻有人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