髯公虎竟也中此怪招。他哪裡知道,大悲手乃是以墨影化術,既能捕捉人的腳底板,也能捕捉人的影子,他騎虎不像上樹,照樣有月光襲影,焉能逃脫。
曉知中了大悲手,他立時勒虎,喝令眾人止步。
而後藉著月光仔細辨認,道:“你是殷立小子!”
“怪了,你倒認出我來,我們認識嗎?”殷立抹去臉上泥巴,裝傻充愣。他知道,此間之事見不得光,此時此刻身陷魏境,倘若點破魏大勳的身份,為掩蓋罪行,他勢必追殺到底,不會放過殷宋兩國的學子。
魏大勳下意識的去摸面罩,脫口道:“不認識,不認識,我猜的。”
稍慌片刻,定了定神,忙把聲一變,又道:“孃的,老子跟你說這些幹什麼。弟兄們,這小子賊眉鼠眼的,老子看見他就來氣,大傢伙一起上,誰有本事宰了他,爺我封官封爵。”
當主子的下達格殺令,做屬下的自然有令不違。
何況封官封爵對比於賞賜金銀財物更具誘惑力。
在強有力的誘惑之下,魏大勳身後這幫似匪非匪的傢伙眼冒貪念一湧而出。這些人的修為雖然被封去一半,但功力仍強,他們人多勢眾,而且有魏大勳坐鎮指揮,高昂計程車氣完全不受大悲手的影響。
儘管是一擁而上,以眾凌寡,卻一時也不能建功。
要知道,殷立和宋大中是此次應屆參考的佼佼者。
他們倆的基礎戰技早就修習純熟,論拳腳和敏捷度可說與此間所有人不相上下。何況他們倆還佔了大悲手的便宜,在功力上還略佔上風,是以慘遭圍攻,他們一個催使風壕防守,用風盾抵消敵方戰技的攻擊力度;一個揮刀進攻,用只領悟其招、尚未領悟精髓的炎龍斬屏敵於一米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