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上的傷還沒好呢,怎麼就敢……,看吧看吧,我說什麼來著,你傷口又流血了。”
白衣女子睜開眼,將煉化出來藥汁裝進玉瓶裡,然後自用一滴療傷,說道:“謝你關心了,我還沒想送死,我調息一晚,傷雖沒見好,但內勁恢復了大半,所以我才敢出去,總之你護我受傷,我應該醫好你。”
殷立撈頭笑道:“你可真厲害,我護你這事不提也罷。”
說到厲害,眼睛一亮,靠近白女子蹲下來又問:“對了,昨天我就想問你了,你昨天負傷後使的那是什麼戰技?哈,居然在天上招了個大火球,該不會是《宙光星隕》吧,我看著像,又不敢肯定。”
白衣女子輕描淡寫回道:“沒錯,就是《宙光星隕》。”
殷立驚得一屁股坐地上:“我只隨便猜猜,也能猜對?”
這也怪不得他驚訝,《宙光星隕》是火技當中的高階戰技,他對這種戰技的瞭解僅限於隻字片語,他只知道此戰技乃用命星聚力,招引隕星殺人克敵,卻沒想過真正的《宙光星隕》招引的不是隕星,而是命星之力和念力催化而成的火巖球體。
白衣女子香唇微擠,抿嘴輕笑,站起來繫好腰袋。
而後主動攙扶殷立起身:“公子,你快起來吧。”
她自始至終對殷立沒有一個稱呼,此時竟稱公子。
原來稱呼有變,暗合著道別之意,端看她欠身作禮,繼續說道:“公子,你我在這魔獸山上相遇,或許只是一場謬緣,既是謬緣,當該就此別過。不過,不管怎麼說,你為護我身受重傷,我是該好好謝你的。”說著,拿出玉瓶遞到殷立手邊,繼續說道:“我剛煉了五滴狐香汁,你我各用兩滴,這瓶子裡還有三滴,請公子收下,就權當謝你了。”
“你要走了?”殷立倍感意外,同時略覺失意。
“嗯。”白衣女子把玉瓶硬塞給他,提步就走。
殷立怔了一下,追出洞口,薅住白衣女子的胳膊,說道:“喂喂喂,你怎麼說走就走,你過河拆橋啊?好好好,你說的沒錯,我們本來就不認識,在這破地方遇上也就是一場謬緣,可是這兩天我究竟跟誰在一起,跟女鬼嗎,我可不想糊里糊塗的,你要走也行,至少你得把名兒留下。好吧,為表公平,我先說我的,我叫殷立。”
這話說完,頓覺無趣,此別永陌,何必多問。
白衣女子勾頭稍想,說道:“我叫紫竹心。”
說完,掙開殷立的手,跳往寒潭,出谷去了。
殷立緊握手中的玉瓶,還是忍不住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