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事?”蔣繼廉立刻追問,神色緊張。
守衛稟報道:“不過是尋常的行李,交待了幾句寒暄之詞。”
“就沒有其他事宜了?”
“小的忽然憶起,夫人向楚世子索要了一隻白兔。”
楚止晏?
蔣繼廉一臉茫然,心中暗想,怎麼又和那位搗亂魔王扯上關係了。
蔣繼廉思緒紛亂,如同麻線一般糾纏不清,也猜不透其中的奧秘,只得先將此事放下。
在墨菊苑內,許琳懿不時地瞥向門口,等待的時間之久,連桌上的菜餚都快要變得冰冷,蔣繼廉這才緩緩歸來。
用餐時,蔣繼廉心神不寧,只是機械地用筷子撥弄著碗中的白米,對桌上的美味佳餚視而不見。
許琳懿見狀,立刻明白他心中有事,但她聰明地選擇保持沉默,只是默默地為他夾了一些菜餚放入碗中。
正因為許琳懿的體貼與善解人意,蔣繼廉在她身邊才能感受到難得的寧靜與放鬆,這也是他願意頻繁造訪墨菊苑的原因。
餐後,許琳懿細心地侍候蔣繼廉沐浴。
她那柔若無骨的纖手在蔣繼廉光滑的胸膛上輕輕滑過,引發了他一聲聲壓抑的呻吟,他伸手欲將這罪魁禍首一同拖入水中。
“侯爺,使不得。”許琳懿滿臉羞紅地阻止。
“何出此言?”蔣繼廉聲音沙啞,已經被慾望所驅使。
許琳懿羞澀地解釋:“範大夫告誡,孕期不宜行房事。”
“那這股火氣該如何是好?”蔣繼廉臉色漲得通紅,呼吸急促。
許琳懿輕輕地探入水中,一邊用媚眼如絲地看著蔣繼廉,一邊提議:“妾身換個方式服侍侯爺,您看可行?”
蔣繼廉閉上雙眼,任由許琳懿在水中擺弄。
望著蔣繼廉英俊無比的面容和健壯的身軀,許琳懿的雙眼閃爍著星星般的光芒,充滿了深深的愛慕。
這是她一見鍾情,默默等待多年,費盡心思才終於得到的男人。
即使腹中有孕,她也絕不允許其他女子有可乘之機。
在長寧侯府,或許可以有兩位夫人,但,妾室的位置只能屬於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