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恐懼。
蔣繼廉或許會寬容她,會庇護她,但盛茗恪卻絕對不會。
“顧小姐,實在抱歉。”盛茗恪拱手賠禮。
顧雲笙語氣疏離而冷漠:“此事與盛公子無關,我只要求蔣懷虞歸還我的嫁妝。”
蔣繼廉皺眉道:“懷虞的嫁妝遠在淮安,你這不是明明是在故意刁難。”
顧雲笙輕笑一聲,諷刺地道:“那麼,侯爺不如代她還?或者,侯爺先將這些年侯府的開銷償還於我?”
蔣繼廉語塞,無言以對,滿臉尷尬,彷彿無地自容。
無錢確實難倒英雄漢。
蔣懷虞挺身而出,為蔣繼廉辯解:“你母親在眾人面前都已言明,不用還錢,難道你想食言而肥?”
顧雲笙一聲冷笑,語氣冰冷:“我母親那天之所以那麼說,是為了以此作為和解的條件,然而侯府並未同意,那個條件自然也就失效了。”
“至於這份和離書,所換的條件已經與銀錢無關。”
“怎麼?侯爺是想賴賬不還嗎?”
顧雲笙目光如炬,緊緊盯著蔣繼廉,讓他無處可逃。
蔣繼廉尷尬至極,面紅耳赤地道:“夫妻一場,你為何非要逼迫如此?”
他並非不願償還,而是根本無力償還。
“哈!”顧雲笙冷笑一聲:“侯爺在休棄我,侮辱我的時候,可曾想過夫妻之情?”
她曾向他求助,他卻是冷酷無情。如今卻又提起舊情,真是令人發笑。
“但你已經如願以償,為何還要步步緊逼。”蔣繼廉緊握拳頭,覺得顧雲笙過於殘忍。
顧黎聽不下去了,憤慨地道:“你對姐姐造成的創傷,終身難以彌補。你之前是如何對我許諾的?你履行了嗎?”
蔣繼廉一時語塞,回想起曾經對顧黎許下的承諾。
“信誓旦旦的諾言都能輕易違背,你還有什麼資格提起夫妻情分。我呸!”顧黎輕蔑地吐了一口口水。
在眾目睽睽下,被一個小子如此數落,蔣繼廉顏面盡失,簡直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