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因為你管理無方,而是因為你濫用職權,中飽私囊,欺壓莊民!”
裘千丈臉色蒼白,慌忙辯解:“侯爺,小的絕無此事!小的只是想讓莊內安寧,才會有些許嚴格。若有不是之處,還請侯爺明察。”
蔣繼廉冷笑一聲,眼神越發兇狠:“明察?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裘千丈,你的所作所為,早已被莊民看在眼裡,你還要狡辯嗎?”
裘千丈嚇得魂飛魄散,他知道再辯解下去也是徒勞,只得低頭認罪:“侯爺,小的錯了,求侯爺開恩,饒恕小的。”
蔣繼廉看著裘千丈,語氣逐漸緩和:“裘千丈,你既然已知罪,那便好好反省,重新做人。從今日起,你不再是鹿鼎莊的莊管,而是莊民之一。若你真心悔過,我或許還會考慮讓你重拾莊管之職。”
裘千丈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喜悅,連忙磕頭應諾:“小的遵命,感謝侯爺給小的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
暮色四合,天空中的最後一縷餘暉逐漸消散,黑暗如同墨水般迅速蔓延開來,吞噬了白日的喧囂,將世界籠罩在一層靜謐而神秘的陰影之中。
在匆匆用過晚餐之後,顧雲笙洗去了身上的疲倦,站在寬敞的屋內,目光落在那張顯得格外寬敞的大床上,內心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
他們的到來太過突然,裘千丈手忙腳亂,準備不足,諸多細節都顯得有些草率。眼前這間屋子,除了一張大床外,別無他物,連一張可供休憩的軟榻都沒有。
這無疑預示著,今晚,顧雲笙不得不與蔣繼廉同床而眠。
顧雲笙站在床邊,內心糾結,不知所措,種種顧慮在他的心頭縈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