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繼廉輕輕為許琳懿拭去淚水,笑道:“夫人,莫要哭了。今夜,是我們的大喜之日,應當歡愉才是。”
說著,他輕輕拉起許琳懿,走到桌前,拿起兩杯合巹酒:“夫人,讓我們共飲此杯,慶祝我們結為夫妻。”
許琳懿微微一笑,接過酒杯,與蔣繼廉輕輕一碰:“侯爺,祝我們永結同心,白頭偕老。”
兩人飲盡杯中酒,蔣繼廉輕輕放下酒杯,將許琳懿攬入懷中。
許琳懿感受到他堅實的胸膛,心跳加速,緊張地閉上眼睛。
蔣繼廉輕輕在她的耳邊低語:“夫人,讓我們共度這美好的良宵。”
許琳懿嚶嚀一聲,身體輕輕顫抖。
蔣繼廉見狀,輕輕吻住了她的唇瓣。許琳懿感到一陣眩暈,驚慌地握緊了蔣繼廉的衣襟。
良久,蔣繼廉放開了許琳懿,看著她泛紅的臉頰,眼中充滿了柔情。
他輕輕撫摸著她的面頰,低聲道:“夫人,你是我的珍寶,我會用一生去呵護你。”
許琳懿微微垂眸,眼中閃過一絲羞澀:“侯爺,妾身也會用一生去愛您。”
夜漸漸深了,洞房內的紅燭逐漸熄滅,只剩下最後一絲微弱的火光。
蔣繼廉輕輕抱起許琳懿,走向床榻。許琳懿緊張地閉上眼睛,清晰感到蔣繼廉的氣息逐漸靠近。
蔣繼廉輕輕為她褪去外衣,露出她潔白的肌膚。他看著她如水般柔順的黑髮,心中充滿了憐愛。他輕輕吻住了她的額頭,低聲道:“夫人,安心,我會輕柔。”
許琳懿感受到他的溫柔,心中的緊張逐漸消散。
她微微張開眼睛,看著蔣繼廉,眼中充滿了信任,將羔羊般的身子成大字型展開:“來吧,侯爺!妾身不怕疼!”
……
第二天,清晨的陽光透過榮禧堂的硃紅窗欞,灑在青磚鋪就的地面上,映出一抹柔和的金色。
按照長寧侯府的規矩,新婦是要去榮禧堂給長輩請安敬茶的。
許琳懿穿著一襲淡紫色的羅裙,裙上繡著精美的蝴蝶,頭戴一支鑲嵌寶石的金步搖,顯得既莊重又嬌美,蓮步姍姍地往榮禧堂而去。
榮禧堂內,氣氛莊重而和諧。
蔣老夫人坐在上首,她滿頭銀絲,面容慈祥,眼神中透露出威嚴。吳氏坐在她旁邊,目光平和,卻掩飾不住對許琳懿的默默打量。顧雲笙則坐在下方,含笑望著義妹許琳懿。
許琳懿緩緩走進榮禧堂,先行跪拜禮,然後向蔣老夫人和婆母吳氏敬茶。
蔣老夫人喝了茶,看向低頭受教的許琳懿,緩緩開口:“許氏,你既已成為我長寧侯府的偏房,便要恪守婦道,孝順公婆,和睦妯娌。我長寧侯府的家規,你須牢記在心。”
許琳懿恭敬地回答:“老夫人教誨,琳懿必定銘記在心。”
吳氏也接著清了清嗓子,說了幾句:“你既是我蔣家媳婦,就要賢良淑德,勤儉持家。我觀你頗有才情,切不可荒廢了。”
許琳懿再次回答:“婆母放心,琳懿自會努力。”
敬過茶後,許琳懿立馬轉向顧雲笙,跪地行禮,雙手捧上一杯清茶。
“夫人,請您喝茶。琳懿今後若有行事不周之處,還望夫人多多指教。”
顧雲笙微微一笑,接過茶杯,她的眼神在許琳懿眼底停留了片刻,果然發現了一抹倦色,但她的面色卻紅潤,顯得更加嫵媚。
“許妹妹,你辛苦了。今後在這侯府中,你若有什麼難處,儘管來找我。”
許琳懿心中一暖,感激之情溢於言表:“多謝夫人關心。”
話落,許琳懿又從婢女那兒接過一杯新茶,面向葉宛虞跪了下來,將茶杯高高舉過頭頂,眼神謙卑而恭敬,低聲道:“請宛夫人喝茶。”
葉宛虞瞥了一眼許琳懿,撇了撇嘴,似乎在嘲笑她的卑微。她緩緩接過茶杯,卻並未喝一口,而是輕輕地放在了桌上,一言不發。
蔣老夫人坐在上首,眼神銳利地掃過葉宛虞,語氣冷冽地訓斥道:“葉宛虞,你這是做什麼?許琳懿是廉兒新娶的偏房,你作為正室夫人,應當以禮相待。如此無禮,成何體統!”
葉宛虞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她強忍住心中的怒火,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母親,她不過是個偏房,我身為正室,自然有我的規矩。她若真的有誠意,便該知道如何行事。”
許琳懿眼眶微紅,她強忍住淚水,低聲道:“夫人,我並無惡意,只是想表達我對您的敬意。若是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