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山匪頭目已追至馬車旁,一刀斬斷馬車的繩索。馬車瞬間翻倒,顧雲笙和襄苧摔落在地。襄苧疼痛地皺著眉頭,卻強忍著沒有出聲。
顧雲笙掙扎著站起來,望著山匪頭目,聲音堅定地說:“你們要想傷害我,就必須先殺了我!”
山匪頭目瞪大了眼睛,怒吼道:“好,我就讓你看看山匪的厲害!”說罷,他舉起了大刀,朝著顧雲笙砍去。
就在這時,襄苧猛地推開了顧雲笙,自己卻躲閃不及,被大刀劃傷了手臂。她咬著牙,忍受著疼痛,轉身面對山匪頭目,怒斥道:“你這個殘忍的畜生,不準傷害我家夫人!”
山匪頭目愣了一下,隨即冷笑道:“一個小小的侍女,也敢擋在我的面前?你以為你們還能逃得掉嗎?”
襄苧緊握著受傷的手臂,目光堅定地說:“就算逃不掉,我也要保護我家夫人!”
顧雲笙看著襄苧,心中湧起一股暖意,她知道,此時此刻,襄苧已經做好了為她獻身的準備。她眼中含著淚水,對襄苧說:“襄苧,你不必這樣做,我……我可以自己面對。”
襄苧搖了搖頭,微笑著說:“夫人,您是我的主人,我守護您是我的職責。就算死,我也要讓您安全離開。”
顧雲笙無奈,只得含淚離開。
要不然,兩個人的小命都得擱在這裡。
襄苧跑了一段路後,不幸腳下一崴,登時摔倒在地,塵土飛揚,她的心也隨之跌入谷底。
身後的一夥山匪立刻追上前去,將她團團圍住,粗糙的手掌伸出,像抓捕獵物的猛獸。他們的眼中閃爍著貪婪與戲謔,襄苧的心跳加速,她知道,這是生死關頭。
“你們這些卑劣的山匪,竟然敢對長寧侯夫人下手!”襄苧怒斥,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山匪們一陣鬨笑,為首的一個山匪上前一步,用靴子踩住襄苧的手臂,冷笑道:“卑劣?哈哈哈,我們只是按照生存的法則行事。長寧侯夫人?她現在還不是我們的囊中之物。”
襄苧咬緊牙關,忍受著手臂上的劇痛,她努力保持著冷靜,試圖尋找逃脫的機會。然而,山匪們將她圍得水洩不通,讓她無處可逃。
就在這時,一聲尖銳的破空聲響起,一支箭準確地射中了距離襄苧最近的山匪。山匪們驚慌失措,四處尋找箭矢的來源。
“是誰?敢在這裡放冷箭!”山匪們怒吼著,警惕地環顧四周。
突然,一隊人馬出現在山崖之上,為首的正是靖王楚止陌。他身披戰甲,手持長劍,眼神堅定而冷厲。在他的帶領下,士兵們如猛虎下山,迅速將山匪們圍攻。
山匪們被突如其來的襲擊打得措手不及,他們紛紛投降,哀求饒命。楚止陌冷眼看著他們,沒有絲毫的憐憫。
“靖王!”襄苧看到楚止陌,登時大驚,轉而變成欣喜若狂。
楚止陌目光柔和地看著襄苧,他翻身下馬,走到她的身邊,輕輕地扶起她:“襄苧,你沒事吧?”
襄苧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我沒事,只是腳崴了一下。多謝靖王相救,襄苧感激不盡。”
楚止陌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面對山匪們:“你們這些罪孽深重的山匪,竟然敢對長寧侯夫人下手,今日,我要為你們付出代價。”
山匪們驚恐地看著楚止陌,他們知道,今日難逃一死。
然而,他們仍然試圖掙扎,試圖尋找一絲生機。
“你不能殺我們,我們是無辜的!”一個山匪哀求道。
楚止陌冷笑一聲:“無辜?你們這些殺人越貨的山匪,有何無辜之處?”
說到這,她轉頭對身後的一名將領道:“立刻搜尋顧雲笙,務必確保她的安全。”
就在這時,顧雲笙被山匪們圍在了斷崖之上。
她面色蒼白,眼中閃爍著恐懼與絕望。然而,她的嘴角卻掛著不屈的笑意。
晁潤髮撥開山匪人叢出來,一臉淫笑地望著顧雲笙,威脅道:“顧雲笙,你如今已是我砧板上的魚肉,還想逃到哪裡去?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待我享用完你的身體,便要血洗業邕莊!”
顧雲笙冷冷地望著他,聲音堅定:“晁潤髮,你這種畜生,不配與我說話。”
晁潤髮聞言,臉上的笑容一滯,怒火中燒,他瞪著顧雲笙,咬牙切齒地說:“好,好,你竟敢如此對我說話!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顧雲笙的心中充滿了絕望,但她依然強忍著恐懼,對晁潤髮說:“晁潤髮,你這種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