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是獨子。”
“那她說的是殺豬匠?誒呦,那一臉兇相我看著都嚇人,她竟然說得出口啊。這不是坑人嗎?劉姑娘你和她是有仇嗎?可千萬別聽此人胡說八道!”
劉燕眉頭緊緊擰起。
她看向虞聽晚的背影。
很輕快。
念起虞聽晚清澈水潤的眸子。
都不精明,一看是那種只會受欺負的。和這些腸子歪歪繞繞的媒婆不同。
她覺得!媒婆一定故意那麼說!這般阻攔好讓她歇了這個心思!
真是好歹毒啊!
殺豬匠怎麼了?
沒準人家就是一表人才呢!
想到嬌嬌弱弱的男人,還要拋頭露面割豬肉砍骨頭,她就很心疼。
劉燕想,事兒成了,她一定讓虞聽晚做主桌!
————
牢房外。
獄卒提一個罪犯出來,賀詡然判決一個。
趴著的伏猛,正悠哉悠晃著尾巴。
甩賀詡然腿一下。
賀詡然垂眼,抽空給它喂一條肉乾。
又甩一下。
賀詡然又喂一條。
除了其中有疑點的案子,過程很快,且絲毫不拖沓。
百姓都全靜靜的站著,絲毫沒吵嚷,生怕擾亂了秩序影響判案。聽著賀詡然一句又一句處死刑,眼底只有恨意和大仇得報的快感。
楊惟文站在賀詡然身後,看到賀詡然這會兒拿著的筱孃的狀告紙。
上頭已按了認罪手印。
他和衛家也算有認識,對筱孃的遭遇也很是唏噓。在整理時就有意將狀告紙放在靠前位置才呈給賀詡然的。
總算輪到了。
何家數十口人被提出來時面露死灰,傷痕累累,已被折磨的沒了人樣,偏偏還吊著一口氣。
伴著孩子的哇哇哭啼,個個嚇得發抖。
哪還有當年盛氣凌人的氣勢。
賀詡然卻沒有半點不忍,朝首位的賀詡然行了一禮,這才上前,居高臨下看著何家人。
“既承認人為你們所殺,本官免不得問上一問。”
“那衛家女性子溫順,又懷有身孕,為何要對她痛下殺手?”
何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楊惟文:“說!”
何母顫顫巍巍:“筱娘是不錯,可她孃家窮酸。”
“我對這個兒媳早就不滿了,偏偏兒子看上其美貌,才不得不同意她進門。”
趕到的虞聽晚,聽到這麼兩句,徹底沉下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