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把人打擊的。
故,她清了清嗓子:“一個衚衕的,我也不好一直為難你。你若當著全衚衕人的面,大聲誠懇向我賠罪,這件事沒準就過去了。”
虞聽晚仿若未聞,自說自話,只是語氣乾巴巴的。
“被威脅了,我好害怕。”
劉燕:???
你說害怕時,怎麼還往嘴裡塞了顆瓜子?
“你……有怕的樣子嗎?”
虞聽晚聞言停頓片刻,身體敷衍的顫抖一下,給出回應。
劉燕:??
很好,她跑過來又被氣到了。
可這時,虞聽晚的視線卻落在畫像上。
有些眼熟,好似在那裡見過。
她想要想,可一想就頭疼。
忽而,眼前閃過一道亮光。
有什麼畫面擠了進來。
她聽到了喪樂,哀鳴婉轉,還有囡囡奶聲奶氣的聲音。
這是未來?
虞聽晚面色一白,卻發現她身處並非衛家。
出事的不是他。
姑娘一顆心落地。
然後,她發現死的是劉燕。
劉家父母兄弟哭的眼睛都腫了。
“殺千刀的,當初怎麼招了這麼個狼子野心的贅婿上門!成親都三個月了,才知那畜牲在鄉下是有過婆娘的,孩子都三個了!”
劉母嗓音都啞了:“當初得知這事,我就說要把他掃地出門!偏那畜牲會說話,靠著模樣賣弄風騷,哄的燕兒不願計較,要親自去鄉下把那些小崽子接過來。”
“可路上出了事,馬車墜了崖。燕兒沒了,他竟然還活著!還要霸佔咱們的鋪子!什麼墜崖馬兒受驚?且聽他放屁,我看燕兒就是被他害死的!”
資訊量太大,虞聽晚驚愕不已。
她看到以後的自個兒立在一側勸了勸,又給棺材上了香。待了足有一炷香,這才往家趕。
虞聽晚連忙追上去。
剛進衛家院子,她便看到了從房門出來的魏昭。
走路不再跌跌撞撞,這會兒的他還挺利索的,面上也不再蒼白,手裡拿著姑娘穿的外衫。
他身後跟著個不苟言笑的人。
是……副將遲御。
魏昭:“西邊礦山。”
他剛起了個頭。
遲御:“回將軍,都開採完了。”
好傢伙,他都去薅礦山了!
魏昭抬眸看來,冷淡的眼眸也有了溫度。
姑娘穿的有些少,也不怕冷。
他正要過來將外衫給她披上。
虞聽晚就聽到以後的自己再問。
“夫君拿我的衣衫做甚?”
姑娘格外納悶,但大度:“行了,讓給你穿。”
她張嘴就來:“還有誰,比我會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