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以及躍躍欲試。
魏昭手抖了一下,毫不猶豫蹙眉嚥下。
清涼感令喉間的不適得以緩解。
可真的很難喝,以至於魏昭這種不怕死的人都有過片刻的扭曲。
虞聽晚:……
又被拒絕了。
好在姑娘已經習慣了。
不然她如何越戰越勇?
她接過空了的藥瓶,鬱悶地拿去放下。可在轉身的剎那。眼前暈眩,她好似遠遠聽到自個兒再勸。
“良藥苦口利於病,葛大夫自制的藥引味道是怪了些,便是路上的狗聞了都得跑遠,可架不住他有效啊。公子忍一忍,且大口嚥下。”
隨即是男人懶懶散散的嗓音。
“都快好全了,姓葛的弄這種藥,只怕是想折磨我。”
虞聽晚:“我覺得你得喝。”
他格外好說話。
“成啊。”
魏昭:“過來餵我。”
“虞聽晚,怎麼這回用勺子了。昨兒不是很好嗎?”
他悶笑出聲。
“是唇被我吃腫,疼了?”
對話戛然而止。
可虞聽晚好似渾身都被過來電般酥麻。
上輩子的男人別是妖精吧!
明明是同一個人,怎就天差地別?
虞聽晚面色古怪間準備去灶屋弄些熱水來。
可出了屋,就察覺門口有窸窸窣窣的動靜。
是的。
伏猛又來了。
它脖子裡掛著鼓鼓的包袱,到了衛家門口後就給甩了下來。
爪子很鋒利,這會兒卻笨拙的撥著包袱上打的結。
咯吱一聲,門從裡面被推開。
在月色及夜明珠的照耀下,白虎的毛髮好似透著滑順華順達光澤。
虞聽晚的手落在門扉,眸色顫了顫。
意外嗎,好似沒有特別意外。
可要說不意外,看到白虎把包袱裡頭的物件一樣又一樣往坑裡頭裝。說不震驚是假的。
伏猛聽著聲激動的抬眸,看到虞聽晚後,化為失落。
它也顧不得別的,猛地打算往屋裡闖。
可有人動作比它還快。
砰的一聲,關了門。
伏猛:???
它氣死了!!!
伏猛抬起肉墊,急促又重重敲門。
都開門了!放它進去!
“咳咳。”
只聽一聲咳嗽。
屬於魏昭的。
聲音不大,至少虞聽晚沒聽見。
可伏猛聽到了。
虎東西這是被警告了。
嘴裡發出一聲低低悲鳴,緩緩收回肉墊,失魂落魄。
它真的好難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