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油加醋的本事四處傳播。好彰顯你們知道的多,多有本事。”
“死的都能說成活的。抓著姜寡婦一處不好,就恨不得往她身上潑滿髒水。不管他人死活,只為了逞口舌之快。”
還什麼男人,做什麼都是對的。
“傷口不落在自己身上,是不知道疼的。說什麼話輕飄飄的都不過腦子,還以為自個兒多有本事多高人一等。”
“幫著惡人欺辱弱勢,和手上沾滿鮮血的劊子手有何異?”
“不求有的人能感同身受,但最基本的的憐憫心都沒有。”
她冷笑:“愚昧無知,卻會指手畫腳。”
“你……”
“你一個姑娘,為何說話如此難聽?”
虞聽晚看向說話的人。
那人挎著個籃子,裡頭裝了顆大白菜,面露不滿。在虞聽晚看過來的瞬間,連忙把頭低下去。
到底被順子那一腳嚇著了。
,!
虞聽晚:……
她已經很收斂了。
她懶得搭理,更沒有看這些人難看的臉色,徑直走向跛腳漢。
姑娘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看著他一臉的血。
“姜寡婦爹孃不是人,公婆也沒良心,可見各個德行敗壞。”
“這些我不管。”
“但你一大把年紀了,禍害姜寡婦做甚?禍害也就算了,非要在我眼皮子底下?”
“冤有頭,債有主,姜寡婦都建議你了,誰收了錢,你找誰去。”
“偏你不聽。”
“你要是聽了,走了,何必遭這罪啊?”
“找上她娘,把她娘擄走。這不是皆大歡喜嗎?”
虞聽晚嗓音含笑。
“這姜寡婦沒法做你媳婦,但你可以做他後爹啊?照樣是一家人。媳婦兒,女兒,外孫女可就都有了。”
何嬸子:???
荒謬的話。
可又真的很有道理。
“夫人。”
順子大步而來,恭敬道:“馬車已備好。”
虞聽晚:“把人捆了。”
“是。”
虞聽晚看向姜寡婦:“走吧,先去醫館,再去衙門。”
姜寡婦年紀比她大,可這會兒六神無主,自然虞聽晚做什麼,就應什麼。
何嬸子忙道:“我也去。”
醫館離這邊不遠,可步行還是有些距離的。
昭昭情況不算好,路上流了鼻血。
何嬸子坐在馬車上,看著姜寡婦哭都帶著壓抑,又看看邊上的虞聽晚。
“你……”
論起昭昭,她實則更擔心虞聽晚。
:()半路搶的夫君他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