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也是惦記。”
她不理解啊。
每年夫人都要在昌渡寺待上數日,在姑娘生辰前一天才回去。
抄寫佛經,心誠則靈。
哪裡用得著年年過來。
嘉善冷冷看著她。
“你老子娘是伺候我身邊的老人了,幾日前病了,我才提你近身伺候。”
“我心裡想什麼,是你能揣測的?”
“他顧傅居在外頭辦什麼事,我都不管,你多嘴什麼?”
“再過些時日,你怕是要做我的主了!”
僕婦嚇得連忙跪到地上。
求饒聲還未說出口,就聽前面有人喊。
“夫人。”
顧傅居朝這邊走來。
嘉善神色微頓,抬眸視線看過去。
看到一輛馬車,車伕,還有往這邊過來的顧傅居。
她直直立著,身板很直,等著顧傅居一步一步走近。
顧傅居看了眼地上跪著的僕婦,收回視線。不知發生了什麼,但肅然出聲:“下去領罰。”
待僕婦戰戰兢兢退下,嘉善陰陽怪氣:“捨得回來了?”
顧傅居溫聲:“我得了訊息,三日後皇宮設宴。”
竟和顧嫵的生辰撞一塊去了。
嘉善微愣,很快反應過來:“可是聖上要給魏家子慶功?”
顧傅居頷首,緊蹙的眉心稍稍舒展開些許:“他稱我一聲老師,性子沉穩,又有一身本事,活著回來是好事。”
嘉善點頭道:“我本是想登門探望的,可念著魏家這幾日上門的人只多不少,怕也是忙得很,便遣了管家送了賀禮。想著等你回來,再去也不遲。”
顧傅居底下學子無數,最看重的就是魏昭了。
換成以前啊,他的確會抽空過去一趟。
可現在……
他低頭收拾起嘉善寫了一半的經書
“隨我下山。”
衛慎是魏家軍的人。可魏家軍都解散了,衛家子帶著虞聽晚治病,他查不到蹤跡,本以為其中有陰謀。
能讓他查的束手無策,放眼整個大晉,有這本事的總共不超過三人。
可等他收到魏昭還活著的訊息後,就是四個人了。
他敏銳察覺出不同尋常來。
顧傅居不知其中有什麼關聯。
可絕對不可能是魏昭早一步發現虞聽晚身世有故。
魏昭不至於如此混賬。
那孩子有分寸,不會不聯絡他。
可顧傅居知道,等見了魏昭,他就能找到虞聽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