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底下,見不得人的,官員孝敬的各路珍寶,他能藏那兒?”
狡兔還有三窟呢。
虞聽晚:……
你是!一直!薅!他啊!
遺產都不放過。
魏昭:“明兒閉門謝客,要是有人要見我,你攔著。”
他嘴裡那麼說,無非是給虞聽晚找點事。
瀾園這邊,沒有經他允許,誰能進來?
虞聽晚:“嗯!”
交給她!
“還有什麼要我配合的嗎?”
“有。”
魏昭:“天兒不早了,沒多久只怕就要亮了,咱們抓緊些。”
她什麼都沒穿,倒是方便了他。
“信的內容你大致也知道了,別的回頭再看。”
魏昭把她往懷裡按:“不是都說疼嗎,我查過了,在水中能緩解一二。”
“試試?”
虞聽晚愕然。
什麼地兒被竭力控著幅度,一下一下仿若能鑿開她。
她身段纖穠合度,軟了大半,試圖微縮後退,卻被他抱得更緊。
她好像……還是純情了些。
“這裡不行。”
“你的小衣。”
魏昭吞下她軟軟的輕喁前,低聲道:“好似穿著又小了。”
外頭皎月依舊。
繁星點點,可見明兒是豔陽天。
水聲不絕,地上撒了大半。還混著姑娘的嬌顫,一併揉出了一縷嫋嫋的調兒。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
她求了幾次饒。
又或是怕水冷了。
魏昭抱著人起來。
她顫的更厲害了。
清楚她是吃不消。
給的太多。
————
翌日一早。
瀾園清掃的奴僕就開始忙活了。
虞聽晚平時起的早,可這會兒房門那邊卻沒什麼動靜。
寧素嬋身邊的如婆子是這時候來的,卻被攔在了瀾園外頭。
“夫人讓老奴請世子妃過去。”
檀絳:“可夫人還沒起。”
如婆子驚訝:“沒起?”
新婦起遲了,她這個歲數只要動動腦子也知道怎麼一回事。
可真不是如婆子遲鈍。誰讓魏昭身體不好,去哪兒都是輪椅。能做什麼事啊。
檀絳打聽:“主母尋夫人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嗎?”
如婆子笑。
“可不是。”
“主母尋了府上的賬冊,想要讓世子妃熟悉熟悉,還有咱們順國公府名下的鋪子啊,產業啊,地契這些,世子妃總不能一無所知。”
這會,一無所知的虞聽晚眼兒都沒睜開,人犯懶。摸了一把邊上,枕頭已涼了。
她正要起身,可酸脹的厲害。
突然想到了什麼,人也清醒了。
她揉了一下耳朵。
也不知被他折騰到多晚,就記得最後魏昭重重咬她的唇,抬手揉著她抽搐的腿。
“乖。別\/夾。”
他說。
“太\/緊,出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