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默契都沒有。
“那你脾氣不錯。”
趙老夫子感慨:“想當初,我可是戒尺不離身的。”
雖說這衛家子看著很是不錯。
可虞聽晚是他教出來的。
孩子識字,樣貌也好,真有什麼事,她落落大方是半點不漏怯的。
站在一出,他反正覺得登對。
孫老夫子剋制不住:“你是魏家軍的?”
魏昭不如在趙夫子面前那般寡言:“算是。”
孫老夫子嘆氣:“可惜了。”
“我可是格外敬佩那魏將軍的。少年英雄偏偏早逝。算起來,他應該和你差不多的年紀。”
“當初棺槨停靠澤縣,要不是我腿腳不便,也是要過來領著一幫學子去驛站外給他跪拜送別的。”
魏昭:……
心意收到了。
趙夫子安頓好魏昭,剛在一旁坐下,聞言連忙起身拱手錶示:“恩師放心,書院上下皆仰仗魏將軍,當初我等已送行了。”
虞聽晚沒繃住。
“哈。”
,!
胳膊被捱了一下。
孫老夫子斥責:“如此嚴肅悲愴的事,笑什麼?”
他很操心,別看虞聽晚長大了,可還是孩子心性。
衛家子可是魏家軍的,魏將軍便是其中軍魂所在。若是見虞聽晚對將軍不敬,夫妻間有了隔閡怎麼辦。
虞聽晚用腳輕輕踢了踢坐在輪椅上,魏昭的布靴。
魏昭扯了扯嘴角:“是怪好笑的。”
虞聽晚滿意了。
孫老夫子:……
夫妻關係不錯,他很欣慰。
不過,孫老夫子問到了重點:“你這身體……大夫怎麼說?”
“無礙。”
魏昭想了想,溫聲意味深長補充:“再過些時日,就能恢復如初。”
虞聽晚:??
答歸答,這話看著她說做甚?
“那就好。”
孫老夫子問:“都讀過什麼書?”
虞聽晚疼男人想,把暖爐送到魏昭手裡,聞言:“比您多。”
她小聲嘀咕:“這事問問我們也就算了,你問他?不是自取其辱嗎?”
趙夫子:……
天吶。
他都從來沒敢在恩師面前說過半句不敬的話。
這虞聽晚真的如傳聞般……是個刺頭。
孫老夫子卻也不惱,甚至有些舒心。
從剛才到現在,虞聽晚還是第一次嗆她。
有種……回到過去的感覺。
他瞪她:“你便是看重枕邊人,也該有個度。”
雖說他只是個小小的教書先生,比不上讀書淵博才華橫溢之輩,可澤縣裡頭有幾個人敢說這話?
“衛家這小子,便是真如你所言,凡事也得謙虛些。”
:()半路搶的夫君他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