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但凡胡大柱不在家,晚娘哪有好日子過?”
“我看範婆子說的也不無道理,當初晚娘落水,只怕和她脫不開關係!”
王氏:???
虞聽晚沒站穩,也能怪到她頭上?
里正擰眉:“這話不能亂說。人心都是肉長的,那姑娘在眼皮子底下相處多年,大柱媳婦如何還會害她?”
王氏:“是啊!我……”
“呸!”
劉媒婆冷笑:“她掉錢眼裡,要把外甥女賣給董鄉紳,非要讓我牽線。”
眾人面面相覷,這可真是一出好戲。
有人忍不住道:“有回我去胡家,晚娘累的渾身都是汗,王氏非但不讓她歇息,還罵她笨手笨腳。”
“嗤,這算什麼?當初晚娘家裡出了那遭禍害,小姑娘能死裡逃生本就不易。剛來西臨村沒幾天,就被王氏咒罵怎麼不和她爹孃一起死了。”
“別說晚娘,她對那個兒媳都是非打即罵的。”
“那小許氏也不是好東西,我家擺酒席,她可是連吃帶拿的。”
王氏愣,著實不明劉媒婆為何翻臉不認人。
“明明是你先提……”
劉媒婆嗓門蓋過她:“我是媒婆,不是販賣郎!那姑娘才多大,我要把她推入董家?董鄉紳年紀大,私底下又有怪癖,從他屋裡抬出來的姑娘可都是血淋淋的。若我撮合成了,這事傳出去,十里八鄉的人還有誰敢讓我幫忙相看?”
“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我能應你?”
里正沉了臉:“好了!”
“王氏,你家耀祖可是村裡最有出息的兒郎,你這個當孃的別拖他後腿,凡事動動你的腦子!”
“賣外甥女?這餿主意你也想的出?這要是傳出去,你家二郎在外頭也甭想抬頭了。”
王氏眼神閃爍,有些怕了,可嘴硬:“哪有這般嚴重,董家如何不好了?”
里正厲聲:“這話你敢對胡大柱講嗎?”
“真當我樂意摻和你們家的事?勸你這幾日收收心思,等一家人到齊了,胡大柱要是同意,我絕不攔著!”
“可你若是揹著他偷雞摸狗,你看我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