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聽晚:“你會嗎?”
“不會。”
魏昭輕描淡寫:“我一般都是飛上去的。”
可拉倒吧。
虞聽晚覺得衛慎一點也不誠實!
“我罵人挺難聽的。”
魏昭沉默了。
虞聽晚正要沾沾自喜,就見他唇動了動。
“這些……真的是優點嗎?”
虞聽晚:……
沒聽出我是在威脅你嗎?
衛慎一開始要和她比!到現在還要質疑她!
她眼裡的怨念加深。
她就算指著地上的石頭說成是金子,衛慎當做夫妻間情趣認同就是了。
姑娘緊了緊拳頭。
很顯然,她被激起了好勝心。
虞聽晚看看身高。
沒他高。
她又看看自己的手。
沒他的好看。
再看看自己的發。
衛慎也很茂密!
她視線往下去看棉鞋,衛慎的腳還比她的大。
一番對比下,虞聽晚到底說不出來她比衛慎白的事。
突然,她想到了什麼。
姑娘直接去抓魏昭的手,放到自己腰間。
她力道很大,已經做好了死活不讓魏昭掙扎縮手的準備。
姑娘眼裡藏不住得意:“我腰細!”
魏昭眼兒顫了顫。
手下的觸感,讓他坐立難安。
姑娘那一截細腰盈盈可握。
虞聽晚:“你有意見嗎?”
魏昭嗓音很啞,努力忽視掌下的滾燙。
“沒有。”
虞聽晚這才滿意的去摘柿子了。
往年都是衛守忠摘的,如今男人不在,慧娘上了年紀,便從灶屋搬出木梯。
虞聽晚換上修補格外暖和的棉衣出去時,她已經摘了小半籮筐了。
姑娘仰頭看了眼柿子樹。
她很有信心的背上籮筐:“娘,我來幫你。”
鄉下姑娘會爬樹的不少,慧娘笑:“那你小心點。”
虞聽晚手腳並用,胳膊牢牢抓住上面的樹幹,小腿蹬著上前。然後滑了下去。
雖然上次爬還是五年前,可姑娘自詡靈活,很有自信。
虞聽晚繼續爬,繼續滑。
爬!
滑!
一連不知多少個來回,虞聽晚累的氣喘吁吁,眼睛都瞪大了。
姑娘得出結論。
“咱家的樹,不太好。”
絕對不是他的問題。
看了許久的嶽山跑過來:“小嬸,我來試試。”
虞聽晚:“你還小……”
她才勸,就看見嶽山那麼矮矮一個,比山上的猴子還矯健,爬的比她人還高。
嶽山朝她笑:“小嬸,我幫你摘。”
可虞聽晚來不及感動,她緩慢的轉頭過頭去。
果然!衛慎在窗前看了不知多久了!
他眼裡含著幾絲玩味,就好像寫著兩個字。
——就這?
魏昭剛張了張唇,就對上了她的死亡凝視。
他閉嘴了。
虞聽晚見他這樣,愈發面無表情。
“你說啊!”
她倒要聽聽,有多氣人!
魏昭滿足她:“看。努力在天賦面前一文不值。”
虞聽晚:……我真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