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對他好奇心的折磨,他故意的刺激了這個傢伙。
對於奧羅拉的身世,路易斯早已有所猜到。畢竟他已經進入了學院這麼多年,就算在不看書,也知道白銀之裔是什麼了。
他甚至將自己的祖籍都給改了,不過機關算盡太聰明在人家眼睛裡,他還是一個雜種!
“你的嘴太惡毒了,韋爾斯特。我恨你不過火刑柱不是宗教國度在以前的刑法嗎,專門燒死那些女巫。而且這種愚昧的事情,許多宗教國度的地方都不幹了吧。作為巫師,他們真的會做這樣的事情?這聽起來有些好笑!”路易斯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在他的影響中,白銀之裔是無比高貴的,而那些白銀巫師也是高大上的代名詞。
這樣的反差實在是有些太大了。
“狂熱,路易斯,當一群人對某種觀點達到超出了盲信,達到了狂熱的程度,什麼樣的事情他們都幹得出來。”韋爾斯特給出了他的回答,他繼續說:“每一位白銀之裔都是極端的自傲的,哪怕是一名最低等的學徒,也覺得比純血的星痕巫師高貴。所以如果你碰到他們,最好別和他們拉攏關係。”
“這是逼老子欺師滅祖啊!”路易斯忍不住吐槽道。的確,按照這個邏輯,自己簡直就是老鼠一樣,如果躥到了街上,便會人人喊打。
“不一定哦,路易斯。那幫傢伙強得嚇人你可能沒有滅祖這個機會,至於欺師,你可以和克里斯汀小姐談一談,不知道你說過的那些與她一起洗過澡的這事情算不算。呵呵呵。”韋爾斯特笑得有些意味深長。
“再見。”
“彆著急,路易斯,最近她挺唸叨你的,我前段日子去拜訪她的時候,發現她桌面上的那些投訴郵件堆了一堆。似乎那些打著你旗號的社員們所幹的事情,也都算到了你的頭上面。而我記得,海語者的創始人可是某位小姐才對。嘿嘿咳咳,路易斯,你的考核得抓緊了,如果克里斯汀小姐那丟光的臉,沒有被你給賺回來,你這回可就真的完蛋了。”無論怎麼聽,韋爾斯特的話中都有著幸災樂禍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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