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深度的沉睡裡,它無法再控制太多的投影,只留下了一個。
這個投影有著獨立的意識,相當於它伸過來的一部分靈魂,可以提自己做決定。一旦死去,它便再也難以翻身,並且主體會在沉睡中受到極大的重創。
而且對於這具身體的意識來說,相當於徹底死亡
它將這具投影藏在了袋子裡,暗中觀察著,等待著機會又或者,與她進行最後的談判。
“這種沉睡是無法逆轉的,但只有這樣,才能不被她控制。因為她太弱小了,除非她的力量成長到了我真身的境界,否則無法將我喚醒但那個時候,我是否沉睡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她那時候的實力已經足以讓我臣服於她。”
“所以,我現在也只能控制你?我是說投影”路易斯說道。
“我親愛的主人,您的確無法控制我的真身,因為我的真身實在是太蠢重了,以您現在的力量去揮舞祂可能會對您尊貴的產生損害。”
惡魔說得極為好聽,事實上就像是一個孩子去揮舞一柄幾噸重的神兵,那神兵即使願意讓它拿,孩子也會被自己的力量和它的重量撕碎。
不過,惡魔卻是有一句話還沒有說。
以這個凡人的力量,就算手中握著**,也不配讓它的真身低下頭來。
他與她不同,他是卑劣的凡人,而她曾經坐在王座之上,所以就算她再過弱它也會心存一絲敬畏。並且她就算再弱,也知道許許多多有關於惡魔的秘密,這些秘密就像是**中的電池一樣,能讓**輕易的點到它的脈門。
所以惡魔口中再恭敬,投影再聽話,卻都沒有與這個主人打著一條心。
也許是她,可能會更聽話一點。
路易斯從來都是一個將心比心之人,所以惡魔心中的思慮,他自然一清二楚。他知道它的那些話能聽,那些話是在放屁。而這個墮落到不能在墮落的人渣也知道該如何與壞道根上的人如何相處,就如同他的曾經在研究所時候一樣,所有的神經病都懼怕他,舍友也與他一條心,甚至還齊心協力的挖掘出來來一條深深的隧道來。
可某一天那個神經病卻突然拿著偷偷藏匿的鞋帶,差點將他勒死
這個被選中者,是最適合與惡魔打交道的人
“她叫什麼?”
“主人,我不敢叫她的名字這不是因為畏懼相信我主人,我只對您一人忠心而是她正在沉睡,從我口中叫出之後,她會產生一些反應,而以她現在的狀態,這回讓您們兩個都難受不已。”
路易斯點了點頭,沉思了起來。
從阿薩利爾那裡所瞭解到這些資訊之後,他徹底搞明白了。
就像是凱瑟琳那本聖典中所記錄的那些聖子,聖子都曾經位列神位,可降生之後,卻與凡人無異,同樣的脆弱不堪,同樣的弱小。只是因為他們有著一條直達天堂的通道,可以直接被父神灌注力量,與星痕巫師匹敵。
她根本沒有父神可以依靠,她所以想靠的東西與她不是一條心,不光時時刻刻想要搞死她,吃掉她,最後還睡死過去了。
而她手中也不再握著自己的命根了,所以即使是醒來了,所能做的,也只是和自己互相傷害而已
可大家都是出來混的,既然已經分手了,又何必互相傷害呢?
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互相祝福一下不好嗎,何必要與老子共生的呢?!
這個賤人!
剛說何必互相傷害的路易斯,此時卻死死咬著壓根,恨不得一把將她掐死。
可他卻又無法傷害她,因為那相當於傷害自己
她不會是他媽上天派來克老子的吧?就非得這樣糾纏老子嗎?!臨走的時候還與老子共生了起來我的心,好累真想做一個不用與人勾心鬥角的海螺啊,就那樣的把自己藏在泥裡
路易斯不得不說,她再一次得逞了。
自己還是沒有玩過她。
這場爭鬥,看似自己達到了最主要的目的,但卻達成了平手這有點往自己臉上貼金,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最後還是被她算計了。
他現在成為了必須解開魔女永生魔咒之人。
路易斯決定,解開魔咒之後,就與她徹底分道揚鑣,哪怕她可能會慘死於黑海的那些魔怪之手,自己也絕不會再與她靠近半步。
這個已經活了不知道多少萬年的女魔頭,實在是太狡詐,太卑鄙。以自己的道行,根本玩不過她。哪怕兩人有著無法互相傷害的前提,也不行和她在一起,實在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