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走過場形式的行為,除了少數學院的巫師表示不滿,大多巫師都很認可。
活下來的學徒數目沒有超出他們的預計就行了,這些學生在裡面拼死拼活,勞苦功高,發生一些意外,波及到同僚,是在所難免的事情,只要不做得太過,犯了眾怒,被點名了出來,又何必深究?
當然,那些損失很大的學院,臉色還是很難看。
有關於每個人的收穫,議會巫師並沒有去管,這些勞動所得屬於學徒自己和他們所在的學院。巫師議會所拿的那部分,在熔岩裂谷開發之後。
學徒所拿的那些東西,根本達不到他們最低的‘收稅’指標。與那些東西相比,巫師們對那些特殊怪物的標本顯然更感興趣。
路易斯感覺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知道他幹壞事的人全都死了,包括那些不聽話的,再後來也都被慢慢處理了。而跟著他回來的這些人,都知道該怎麼做。
最關鍵的是,在之後的兩週裡,他根本不需要出手,想要做什麼事,甚至不需要動嘴,身邊的人就會幫他辦好——他們的手上都不乾淨。
所以他是最乾淨的那個。
在路易斯的思維裡,想做一個好人並不難...
議會巫師也的確沒有找他麻煩,只是看到那堆親筆抄寫的卷軸的時候,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不管這些資料是怎麼來的,議會巫師都不希望這些珍貴的資料永遠留在裂谷裡面落灰。
與身邊的人告別,回到自己學院的隊伍之後,路易斯的雙眼在詠歌之塔尋找起了那個躲藏起來的身影。
...依舊是那麼的妙曼,猶如綻開的鬱金香。
路易斯聞著自己的手,那上面依舊殘留著花香。
事實上炎吼死掉之後,整個熔岩裂谷也不再有危險的東西了。而早已達成目標的他隨時都可以出來,只是故意的拖了一拖...
“真是難忘的兩週...”路易斯收回了目光,不再留戀。
喬治亞看著學院的這些學生們點了點頭,黑海學院的學徒們,雖然在裂谷中度過的這段時間要更加艱難,但活下來的人卻是最多的。自保與殺戮已經刻到了這些學徒們的骨子裡,學院沒有白白培養這些人。
向喬治亞提出,看到其他學院的某些人使用黑海學徒的物品,然而喬治亞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多言。似乎沒有追究的意思。
多嘴的傢伙並不多,完全是想要拍馬屁給喬治亞。但看到他沒有表示之後,便不再有人湊到跟前了。
大多數的黑海學徒在出來之後話都很少,但其他學院的學徒卻都圍在巫師的跟前。並不時的向某些名聲惡劣的學院或高塔瞅去,似乎在點著某些人的名。
不一會,有五名巫師面色難看的走了過來,陪同他們一起走來的還有一名議會巫師。
“喬治亞,有人說他學生的某些物品,在黑海學院某些人的身上,那上面有著那位學徒導師的精神印記,可以被定位。”議會巫師的臉色有些尷尬。
曾經身為裁決巫師的喬治亞,與不少議會巫師都打過交道,甚至與他的那些同僚們結下了深厚的友誼。所以面對自己以前的老同事,議會巫師的臉色多少有些不自然。
說完這番話之後,議會巫師的眼神有意無意的掃過了幾個黑海學徒,而那幾個傢伙也都表情不自然的躲藏在了人群裡,不敢露出自己的臉。
一旁豎起耳朵偷聽的路易斯,看到他的眼神之後放下了心,扣了扣耳朵,吃起了瓜來。
這裡面誰是乾淨的?挑出幾個倒黴蛋正常的很。怪就怪在他們運氣不好,又太過貪心。
不管怎樣,這對於他來說是一件好事,因為頂包的人越多,自己便會越安全。喬治亞無論如何是不會允許太多人離隊的。
眼神掃過那幾個畏畏縮縮的傢伙,路易斯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怪異,熔岩裂谷中所發生的事情各個學院心知肚明,其他學院的學徒雖然不像黑海學徒這樣沾滿鮮血,但一些行為卻在議會看起來更加嚴重一些,沒有必要為這種事與黑海撕破臉。
然而那幾名巫師,卻聯合了起來,有種抓著不放的意思。
他看了看那幾名巫師的袍子,發現都很熟悉,似乎都是在某些事情上參與較深的學院巫師。
在熔岩裂谷之中,黑海學院已經抓住了他們的不少把柄,尤其那處他們打算隱藏起來的區域,更是被他們大鬧了一番。
雖然黑海學徒還沒有洩密,將這件事情給捅出去,目前所知道的只有喬治亞一人。但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