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在他們最恐懼,最脆弱之時所烙印下來的思想,將讓他連自己都感覺合情合理,而當他們越被那恐懼所支配,便越難懷疑。最終在恐懼的輪迴之中越陷越深。
直到那個人成為他們的夢魘,成為他們心中恐懼的代言詞。
想要破解這個印象很簡單。哪怕你沒有發現也是如此——戰勝這個人,又或者你所信仰的東西打敗了你所恐懼的這個東西。
然而當這種恐懼漸漸變成一種信仰,你將永遠無法掙脫出來...
往往最為簡單的方案,最難以做到。路易斯所留下的東西便是如此。他一隻手將人解放,另一隻手又將人拉入地獄。
路易斯到現在為止所做的這些事,並沒有抱有什麼其它的目的。他的想法一直很單純,甚至可以說只是一種興趣與習慣。直到某一天他的這種習慣,在他最需要的那一刻,發揮出了它們的價值...
時間過得很塊,到現在為止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
又到了路易斯最喜歡的冬季,窗外下起了雪。
距離出發已經只剩兩週時間了,路易斯也開始放下了日常娛樂,打算置備一些準備帶回新得利嘉的東西。
就在他準備一會前往黑鬍子鎮的時候,他收到了一封來自海爾米什的信。
說實話,看到這封信的時候,路易斯心中還是十分詫異的。因為法魯格不像是那種急躁的人,按理不應該會在兩人之間留下什麼文字資訊。哪怕其中只是隱晦表達意思也是如此。
在他拿起那件憑空出現在自己魔法信箱中的信時,他的第一反應是將它燒掉。第二反應是感到臉上有些發燙。而當他滿臉愧意,坐在沙發上開啟信件之時,卻是撓起了頭髮來。
這封信與法魯格無關。是海爾米什代為丹米爾王庭轉送的。
翻開魔法信件的外皮之後,裡面是一張精美的信紙。在火漆封緘之後,還加蓋了女王陛下的印璽。
在這封信中,陛下對路易斯在海克禮頓的所作所為大加讚譽。希望這位新伯爵能夠來王庭受封。時間就定在新年,距離現在還有兩個月。
按照道理來講,冊封一位新的貴族,的確是要有這麼一個流程的。甚至因為重視,冊封的儀式一般也都定在新年與君主的生日之時隆重舉行。更何況冊封一位伯爵也不是一件小事。
而且丹米爾王國的地位一直十分的特殊,在名義上,黑海是它的一個公國,每一位瓦多蘭的家族頭上也都有著公爵的爵位——當然這不是每代都要冊封的,這是繼承。許多公爵的地位並不比國王低。
更別說每一任丹米爾的王族,都是瓦多蘭的親戚了...
所以別說路易斯,就是安東尼在女王的面前也得裝裝樣子,恭恭敬敬的叫一聲陛下來。
許多黑海巫師都有著丹米爾的貴族爵位,雖然他們都只效忠於黑海,但在名義上,的確也都算是丹米爾王國的臣民。
路易斯覺得於情於理,自己都應該前去一趟才對。雖然距離開船已經不到兩週,這一來一回怎麼也趕不上了。
但大不了自己可以跟隨其它船隊嗎。甚至如果他能狠下心來,還也可以使用超遠距離傳送陣。只不過因為身上的奇物太多,又帶著幾個惡魔的原因。傳送陣為了維持元素平衡,成本會很高。路易斯使用一次幾乎相當於要花費五倍的價錢。
但不管怎樣,想要返回新得利嘉並不是什麼大問題。所以這件事情便這樣定了下來。
這段日子路易斯已經在阿方斯玩夠了,感謝阿弗拉所留下的這間辦公室,感謝克里斯汀小姐這段日子出去散心。這兩個多月以來,自己每天都過的很開心。
不光**與罪惡結晶各凝結出了1顆來,並且由於這些人的恐懼與痛苦讓兩位惡魔每天都吃得很飽,自己的力量也增長了一些。配合冥想的時候,幾乎快要達到服用魔藥的效果。這讓一直缺少魔藥的路易斯,有了不少的收穫來。
...
路易斯在收到那封信件的當晚便出發了。
但在臨走之前,他做了一件事。
這件事他早就想做了,並在心中壓抑了很多年,只是一直沒有機會。並且他也以為,這個機會永遠不會來...
但現在卻有一個機會擺在他的眼前。
他潛伏在幽靈維度之中,跟在‘克里斯汀小姐’的屁股後面,偷偷地進入了她的房間。
路易斯不知道是克里斯汀小姐為了做到真實,所以才沒有在房間中留下任何魔法陷阱與監視,還是以他的能力察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