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你是不是找到了什麼重要的線索?”李蓮花詢問道。
從關河夢的房間中出來後,陳惜就帶他們來到了金滿堂屋外,還說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是啊阿飛,快跟我們說說兇手是誰?”方多病迫不及待。
這個阿飛的破案手段真可謂一絕,和他比起來真是不逞多讓。
“哦?”一路跟著他們的關河夢一臉好奇,這個戴著面具,名叫阿飛的到底是什麼人?竟讓一起聯手破了多個奇案的李蓮花和方多病都忍不住詢問他的意見。
看方多病那樣子,難不成他的破案技術真的這麼厲害?
“等到了下面,你們就知道了......”陳惜沒有直接告訴兩人,因為說現在說任何話都不如直接看證據更讓人信服。
在來到金滿堂的屋子外,陳惜幾人便看到剛從金滿堂房間裡出來的金常寶,在他的手裡還捧著一套嶄新的衣服。
在一番詢問後,眾人得知是金常寶不忍看金滿堂就這樣離去,打算給他換一身乾淨的衣服,這樣多少體面一點。
一進入金滿堂的房間,陳惜就直指桌案上的一個香爐。
“這香爐裡面有東西?”李蓮花反應很快,他將桌案上的香爐拿起來,開始翻找裡面的東西。
不一會,他從裡面掏出一張被燒得只剩一小半截的紙票,紙票通體焦黑,無論方多病怎麼看都看不出上面的字是什麼。
“此貼為照?這是一張當票。”李蓮花很是肯定的給出答案,這讓方多病一陣咂舌,這麼黑的字你都能看得到?
他卻是不知道,其實李蓮花不是看得到,而是他用過,知道上面怎樣的,所以他才敢斷定這是當票。
“給我看看。”關河夢忍不住想要表現一番,他接過香爐,看了起來。
當票上只有這四個字最為清楚,所以並沒有更多的線索,不過他從香爐裡面的灰燼中發現裡面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他用食豬沾了點灰,放到鼻子前聞了聞,隨即咳嗽起來。“這裡面的香聞久了會有昏沉感,應該是種迷香......”
方多病見狀,在把香爐拿過來後,放到鼻子前嗅了嗅,正如關河夢所說的一樣,聞久了會有一種想要睡覺的感覺。
他眉頭緊皺,推測道:“難道這迷藥是用來迷暈金滿堂,好設局讓他被掐死的?又或者說,這迷香是金滿堂自己下的,用來對付董羚?”
“你說對了一點。”
李蓮花和方多病還有關河夢紛紛看向陳惜,想要知道陳惜都看出了什麼。
尤其是關河夢,他豎起耳朵,想要看看連李蓮花和方多病的崇拜的阿飛到底有多厲害。
“這個迷香確實是金滿堂下的,不過並不是用來對付董羚......”
不是用來董羚?那還能用來對付誰?難道是那個在現場沒有出現的第三者?
眾人翹首以盼,都想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這是給芷榆姑娘下的......”
陳惜語出驚人,讓三人都沒反應過來,這迷香竟然是給芷榆姑娘下的!
這三人真是想不通,這芷榆姑娘不是金滿堂的義女嗎?金滿堂怎會給自己的義女下這樣的東西?
“你們當然想不到,因為芷榆姑娘身上的血是他的治療樹人症的輔助工具......”說著,陳惜將芷榆姑娘的真實身份說了出來。
眾人聽後,都忍不住惱火,開始暗罵金滿堂死有餘辜。原來,這芷榆姑娘表面上是金滿堂的義女,實際上卻是他買來的藥引子!
為了治好自己的樹人症,金滿堂便將當時還處於六歲的芷榆買了回來,在每天幾十種藥材的浸泡下,終於在十年後成為了藥人。
“這金滿堂真是罪該萬死!”
一向秉公執法,想要用刑法來懲戒犯罪分子的方多病勃然大怒,這金滿堂連一個六歲的小女孩都不放過,真是死不足惜。
“所以,金滿堂點燃迷香,其實是為了讓芷榆姑娘致幻,從而達到減輕疼痛的作用。”關河夢也很是憤怒,這金滿堂為了一己私慾,竟不惜用這麼殘忍的方法,他還真是造孽啊!如今身死,也算是他的報應了。
“所以阿飛,你是想說,設計殺死金滿堂和董羚的其實是芷榆姑娘姑娘?”李蓮花根據陳惜所說的話推測道。
這芷榆姑娘是金滿堂的藥人,金滿堂每天都會用她的血來和泊藍人頭一起服用。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這讓芷榆姑娘終於受不了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