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誰又知道,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們三個作案後,將泊藍人頭藏到了山莊的其他地方,因為我突然要趕你們走,你們才找理由留下來,伺機取走寶物?”
宗政明珠坐在主位上,又開始了自己的一番推理。
李蓮花呵呵一笑,這麼一說好像確實挺有道理的,他一時間竟然無法反駁了。
“那說吧,昨晚你們去哪了?”宗政明珠詢問道。
方多病雙手抱胸,“昨晚晚上我們三人就在房間裡頭,從未出過門,我們三個人可以互相作證!”
“你們三人狼狽為奸,證詞不得作數,何況金滿堂屋外的那些破鈴鐺,不也是你方多病設的?你們若是想出去,自然沒有鈴聲,你們三的嫌疑最大!”宗政明珠直指陳惜三人。
被人如此冤枉,方多病大怒,他怒拍桌案,就要站起身,好站坐在他旁邊的李蓮花安慰了他一句。
“宗政明珠,這要是嫌疑,那我昨天怎麼看見你避開眾人,悄悄的去見金滿堂呢?”陳惜站出去詢問道:“要是我沒有看錯的話,你們兩個好像發生了什麼衝突吧?”
陳惜邪魅一笑,原著中的劇情他並不是全部都記得,之所以知道這事,是因為昨天他自己一個人在元寶山莊閒逛,無意中撞見了宗政明珠和金滿堂兩人,當時的宗政明珠表情很是憤怒,估計是他想要向金滿堂索要泊藍人頭無果後,然後大罵金滿堂吧......
宗政明珠臉色一變,沒想到他私下見過金滿堂的事竟然被人發現了,不過他卻是很好的掩飾住了,並且還聲稱他們只是在談一些公務上的事情罷了。
“怎麼?這些事難道我還要向你們交代?”宗政明珠反問陳惜,語氣很是不友好。
“那倒不用,只是你會不會因為這些公務,對他起了殺心啊?”
陳惜也絲毫不客氣,身為曾經江湖榜第二戰力的他,怎麼可能會因為對方是朝廷的人就怕了呢。
說到底,這宗政明珠也不過是他手下的手下的一條狗罷了,他要想捏死這條狗很是很容易的。
“你...”
宗政明珠啞口無言,這嫌疑人怎麼聊著聊著就變成了自己了呢?宗政明珠一陣無語,只能別過臉不去看陳惜。
“哎?”
這時,簡凌瀟說話了,他眉頭一皺,似是想起了什麼,“你們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
隨後,他把自己半夜看見關河夢抱著個包袱鬼鬼祟祟出了房間的事說了出來。
“我...我出門怎麼了?”關河夢剛開始說話有些支支吾吾,不過很快他就再次變得從容起來,“那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昨天晚上還看見公羊先生偷偷跟蹤芷榆姑娘呢!”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公羊無門還有芷榆姑娘。
被這麼多人看著,芷榆搭在身前的兩隻小手不由自主的攥得緊了些,顯然她很是緊張。
“額......”
公羊無門捋了捋鬍子,“老夫只是看見芷榆姑娘大半夜的從金管家房間出來,有些可疑。”
眾人聽完又把目光看向了金常寶,金管家古井無波,聲稱自己只是把芷榆叫過來,招待好客人明天的飯食而已。
陳惜、方多病還有李蓮花三人對視一眼,這簡凌瀟大晚上的看到關河夢鬼鬼祟祟的跑出去,而關河夢又看到公羊無門跟蹤芷榆姑娘,這真是離譜遇到離譜媽媽和離譜爸爸,一家子離譜了。
這關河夢抱著的包袱裡肯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公羊無門跟蹤芷榆姑娘是因為他看見芷榆姑娘進了金管家的房間;而芷榆姑娘大晚上的到金管家的房間,是在聊給大家準備飯食的事情。
後面的人都有自己的理由,那簡凌瀟呢?
“簡先生,你說你半夜看見關兄出門,這大半夜的,你不在房間裡好好待著,難不成你恰巧去看月亮去了?”
開團手簡凌瀟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總不能順著方多病的話,說自己真的去看月亮了去吧?
“哎呀...”
李蓮花拍了拍衣服上的折褶,“聽了這麼久,我算是明白了,原來每個人,都有一個小秘密啊......”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眼睛都開始左右晃動起來,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
“廢物說太多沒有意義,既然大家都有嫌疑,那就只好將整個山莊搜查一遍,若是在誰那裡搜出了泊藍人頭,那誰便是兇手!”
說完,宗政明珠眼神一凝,他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