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銀瀧睡?開什麼國際玩笑?
雪瑾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不行不行不行!不行的萬次方!”
小黑聽不懂雪瑾說的什麼萬次方,但是看著銀瀧的表情,他知道自己挑事成功了。
此時的銀瀧,薄唇緊抿,眉頭皺成了一個結。
小黑趁熱打鐵,貌似很體貼地詢問雪瑾,“為什麼不行?銀瀧他不是你的主人嗎?狗腿跟著主子,再正常不過了。難不成,你對你的主子有意見?”
什麼跟什麼?人家銀瀧現在可是佩蘭的主人,跟她半毛錢都沒有。再說了,她對銀瀧有沒有意見,跟這個晚上同睡,完全是兩碼事。這個混蛋小黑,東拉西扯的想攪亂她的思維!
“我懶得跟你多說,反正不行就是不行!”雪瑾氣壯山河。身為新時代的大學生,這點底氣還是有的。威武不能屈,不想跟誰睡,就不跟誰睡。
“確定?”銀瀧挑眉。
你妹!成天動不動就挑眉挑眉的?你以為你在替刮眉刀代言嗎?
雪瑾梗著脖子,“確定,確加定,確定!”她可不想再坐著睡了。
她原本就一身的老毛病,肩周炎頸椎病腰腿疼痛什麼的,自從跟了銀瀧,天天晚上坐著睡,這些老毛病就更嚴重了。
今天晚上,她要躺在大床上,舒舒服服地睡它一覺!人都不能阻擋她!
“很好。”銀瀧冷笑。他動了,他從門邊移動了,緩緩地走向雪瑾。
“我……我……”雪瑾眼看著銀瀧離自己越來越近,雙腿一軟,差點沒跪下。他強大的壓迫力籠罩著她,她不由得全身冒汗,手腳不由自主地抖動起來。
“那啥……”是不是該說點什麼諂媚的話呢?
雪瑾還在思索中,突然被銀瀧一把拎住衣服後領,然後華麗麗地,被拖著前行了。
媽蛋!太專制太霸道了!兩行濁淚流下,可憐的雪瑾唯有仰天長嘆。
她看著銀瀧那廝像個大爺似的斜靠在床上,淚水流得更兇了。看來,今天晚上又只能坐著睡覺了。雪瑾整理好心情,準備入座。
“跪好。”銀瀧冷冷地說。
敢情連坐著睡的資格都被取消了啊!有誰比她慘?誰能比她慘?
於是,雪瑾連眼淚都來不及擦,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乾巴巴地望著地板。
不僅要跪,還得接受質問。
“錯沒有?”床上那位大爺問到。
沒錯!雪瑾在心裡很硬氣地回答到,嘴上卻說,“錯了錯了,大錯特錯,錯得無以復加。”她還專門配上誠懇的表情,還衝銀瀧眨巴眼睛。
生存,她他媽的容易嗎?
“錯在哪裡?”大爺翹起了二郎腿。
錯在認識了你這位衰神!算我倒黴算我命苦!
“錯在……不該在小黑那小子提出讓我跟您同睡的時候說不行。怎麼會不行呢?行得很,行得不得了!我能跟你睡,是前世修來的福分,是我這輩子人品爆發的幸運,是……”雪瑾發揮她的胡扯能力,吧啦吧啦說個不停。
看她不煩死他!
但是,顯然銀瀧道行更高啊。他支起胳膊,好整以暇地看她演講。
雪瑾說了好大一陣,感覺有些口渴,吧唧了幾下嘴巴,就停了下來。她乾巴巴地望著銀瀧,“我的解釋,您,還滿意嗎?”
銀瀧勾唇一笑,“說得不錯。”
那就好,雪瑾鬆一口氣。
“說,”銀瀧翻身,背對著雪瑾,“不要停。”
神馬?他這是幾個意思?是要讓她跪著這裡一整晚唸叨嗎?他這是什麼奇怪的嗜好,還是變相在折磨她?
雪瑾恨不能掐死銀瀧這個混蛋王八蛋,卻只好乖乖地跪著,嘴裡唸唸有詞。
造孽啊!
於是,第二天一早,雪瑾頂著可怕的黑眼圈,搖搖晃晃地推門出去,而某位專以折磨別人為樂的冷麵神,卻神清氣爽地跟在後面,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容。
“不好了不好了!”中年女子披頭散髮地朝二人奔來,“我家老公發瘋了,你們快幫幫忙!”
中年女子身後,男子正咧開嘴癲狂地笑著,他逮什麼就扔什麼,把屋子裡的東西扔得砸得差不多了。幾個孩子驚恐地叫喊著,再屋子裡抱頭亂竄。
“快想想辦法啊!”中年女子一看到雪瑾,就撲了過來,“您不是說一覺醒來就好了嗎?根本就沒好啊!你這個騙子!”她抓住雪瑾,大力窮揺。
大姐,過分了啊!我昨天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