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提到渡真氣,我不由臉頰發燙,拿起勺子低頭心虛道:“還能如何渡,不就是,那樣渡麼……”
“本神君可不信是簡簡單單的渡,要不然你臉紅什麼?”
“我……”
挽月神君打斷我的話含笑道:“咱們之間也是老朋友了,有什麼事情,你可以同本神君說啊,說出來,本神君也好給你做個感情軍師,參謀參謀。”
感情軍師,這個名頭還挺適合他的。我心亂如麻的攪著碗中羹湯,躊躇了甚久才道:“也沒,沒什麼,就是……那樣渡的。”
“那樣?哪樣?”挽月神君神采奕奕,想了想問道:“哦,明白了,有一種渡真氣的法子,是以口渡氣。莫非,就是這種?”
我嗆了聲,有意掩飾的咳了咳,“君上,也是為了救我性命罷了,沒別的意思,你千萬別多想,我和君上之間沒什麼……”
“嘖嘖,你是不是傻?連殷曜都瞧的出來君上待你不一樣,你自己難道,沒有感覺麼?”
自己的感覺……我腦袋不靈光,除了能感覺到自己心中所想所念,君上的心思,我實在捉摸不透啊!
挽月神君恍悟嘆息:“怪不得,怪不得,這嚐到了甜頭的男人,離動情也只有一線之隔了。”
他連用了兩個怪不得,說的話也讓我很是迷糊,“什麼甜頭?”
他湊近我些道:“意思就是呢,你們兩個人呢,本就是隻隔了一張紙的距離,一紙之外,是君臣,是疏離。但若是誰先捅破了這張紙,你們關係就並非是君臣這般簡單了,兩個掃除前路障礙的人,只會越靠越近,越來越親。你與君上便是如此,君上麼,清心寡慾太久,早已經不知情慾是何物,等他感受到了情慾的滋味,就會越陷越深。離你們修成正果,也就不遠了。”
“你的意思是,君上他也喜歡我?”我低低問道,可沒等他回答,我便自顧自道:“你一定是逗我的,君上,他對我,也許只是憐憫與關懷,根本不會有什麼男女之情。”
他也不解釋,單單笑問道:“那你,對他的可是男女之情?”
“我……”我語塞,遲鈍了許久才動手,將一盤子的糕點都放在了他面前,“你不是餓了麼,吃東西還堵不住你的嘴。”
他看我不願意答覆,便再未逼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