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五日不過轉眼一瞬間。這五日間,因為千紉雪和竹瀝的身體,一行四人一直待在山洞裡沒有出去,惹得急於想要回落元宗的白綾日日催元牧川,卻都被元牧川的冷眼打回。
第六日,元牧川於打坐中緩緩睜開雙眼,看著仍處於修煉中的千紉雪,滿意的點了點頭。
日頭尚淺,元牧川轉頭看向白綾和竹瀝:“你二人且先出去。”
此話一出,白綾和竹瀝同時看向元牧川,目光灼熱得能夠冒出火來。只是白綾的是妒火,而竹瀝的卻是深切的防備。
見此,元牧川道:“今日我會幫紉雪煉化火種,你二人在這裡會礙事。”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元牧川以為他說了之後兩人就會立即離開,卻不想,他這一番話,卻是將兩人都得罪了。
竹瀝還好,只要是為了千紉雪好的,不管元牧川怎麼說,他都可以接受。可是白綾就不一樣了,她本來就不滿千紉雪奪取了她心目中男神的全部目光,此刻不僅要接受男神對其紉雪的親密稱呼,還被男神說礙事兒,她若是還能忍,就該當聖母了!
當下白綾就站起身來,目之所及都是怒火。
“元師兄,火球術如此簡單的術法都習不會,只能說她千紉雪資質不行、天賦極差!這樣的資質,如何當得起元師兄你如此青睞,簡直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將元師兄你當下人使喚!”在白綾的心裡,元牧川之所以對千紉雪如此之好,都是千紉雪使了見不得人的手段。
說不準,這一次元牧川肯親自幫助千紉雪煉化火種,就是千紉雪使了狐媚之術,才騙得元牧川這般好說話。
白綾越想越生氣,好幾次都差點將這些話說出去了。可是她明白,一旦她說了,就表示她認為元牧川禁不起誘惑,這絕對會引起元牧川極大的反感,到那時,她就徹底沒有機會了。
此話一出,且不說元牧川,竹瀝就先不同意了,只是你還沒等他有所表示,千紉雪就先一步的睜開了眼睛,毫不客氣的回懟:“我到今日才知道,元美人這般驚豔絕倫的人,在白綾姑娘的眼裡,竟只是下人一般的存在嗎?”
慢條斯理的站起身來,千紉雪此刻沒有了往日的活潑,顯得十分的優雅,整個人的氣質都好似變了。口中說出的話更是在誇獎了元牧川的同時,還不忘把白綾拉出來踩一踩。沒辦法,誰叫這個白綾得理不饒人,這幾日她忍得夠久了,現在還在元牧川面前詆譭自己,這就讓千紉雪受不了了。
嘖嘖,千萬年來,這情敵都是眼中刺的存在啊!
聽得千紉雪的話,白綾臉色大變,生怕元牧川會受其誤導,連忙對元牧川解釋道:“元師兄,不是這樣的,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你不要聽她亂說!”
“是不是隻有你自己心裡清楚。白綾姑娘,現在元美人要助我煉化火種了,你還是快些出去吧,我真的擔心白綾姑娘再看兩眼,就會氣出病來呢!”說著,千紉雪朝著眨巴眨巴眼,很是親密的模樣。
白綾本就氣惱,再被千紉雪這一激,心頭頓時大怒。這一瞬間,白綾腦海中一片空白,手不受控制的拿出長鞭,徑直朝著千紉雪狠狠揮去!
“小心!”竹瀝瞳孔微張,有心想為千紉雪擋下這一鞭子,可是他的傷還未好,這一動便是牽扯到了,腳步頓時就緩了一下。而這一緩的時間,已經足夠那帶著白色靈力的鞭子來到千紉雪的面前。
千紉雪眸色沉靜,雖是知曉自己不是白綾的對手,但是輸人不輸陣,情敵的攻擊怎麼能躲?當下千紉雪便開始凝聚靈力,準備硬接下這道攻擊。
然而,刺眼的白光亮起,只見元牧川轉瞬擋在千紉雪的前面,修長的大手伸出,竟是一把將那長鞭給抓到了手中!
冷哼一聲,元牧川眸中閃現寒光,下一瞬手一拽,鞭子便是脫離白綾的掌控,落到了元牧川的手裡。不過眨眼間,方才還氣勢洶洶的長鞭,竟是被元牧川弄了個粉碎,化作了飛灰落在地上。
“落元宗的武器,不是用來爭強鬥狠的。”淡淡的看著白綾,元牧川說不出是喜是怒,只是這平淡的眼神,才最是讓人心悸。
白綾面色微變,倒不是為了那鞭子可惜,只是元牧川護著千紉雪的態度讓她過不去心頭的那道坎。眸色微暗,白綾道:“元師兄所言雖是有理,但我此番也並非是為了爭強鬥狠!這個人,出口汙衊我,也就是不將落元宗放在眼裡!”
“元師兄,你是宗主的弟子,代表的也是整個落元宗。眼下有人在你面前說落元宗的不是,難道你就這般不管不顧嗎?還是說,這個丫頭使了什麼手段,讓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