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聽說這犇牛山上可是有一夥山匪,好些人都栽在他們手裡了!不若,咱們早點將需要的東西找到,然後早些回去吧!”
不過是隻歇息了一會兒,便是有人冒出了這樣一句話。在說及山匪的時候,那人的語氣帶著些許複雜,不曉得是膽怯還是怎樣。
此話一出,隊伍頓時開始騷動起來。
似是覺得面子上掛不住,漢子很是沒好氣的瞪了方才說話那人一眼,直接喝道:“怕什麼!不過就是幾個小毛賊罷了,老子幾個呼吸間就可以將其解決了!做什麼在這裡畏畏縮縮的丟人現眼,也不怕千姑娘看見笑話!”
說話間,漢子的眼神愣是在千紉雪和其他人之間來回打轉,生怕千紉雪會看低了他一般。
他卻不知,這般掩飾更加讓千紉雪覺得好笑。
不過千紉雪也沒有太過於關注漢子的想法,而是將注意力都放在了之前那人所說的山匪上頭。
曉得大牛平日裡比較靠譜,千紉雪也不問其他人,看著大牛就說道:“大牛,那山匪是怎麼回事兒?”
聞言,大牛面頰一紅,隨即反應過來。
“是這樣的,就在五六年前,這犇牛山忽然出現了一群山匪。這些個山匪出現得十分突兀,誰都說不清楚他們到底是怎麼來的,又為何偏偏會來這犇牛山。”
“只是,自打這群山匪出現以後,咱們若是想進入這犇牛山,需要面對的除了豺狼野獸之外,還有來自他們的打擊!他們個個都狠辣無比,一旦被他們遇見,不管進山之人是做什麼的,都是屍骨無存!”
“久而久之,他們的名頭便是傳了出去,渝都的人幾乎人盡皆知。故而,這幾年來著犇牛山的人是愈發的少了。”
話音落下,大牛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千紉雪,就怕千紉雪會覺得他說得不好。
有了大牛的這番講解,千紉雪也算是大致明白了這群山匪是怎麼回事兒了。只不過按照大牛話中之語,這群山匪在這犇牛山,為的,怕不僅僅只是一些錢財,或許是有更加重要的東西!
不然,身為山匪,怎麼可能人家一進山就打殺致死,而不是選擇讓人來贖人質,也好換些金銀財物呀!
不過這些都和千紉雪沒什麼關係,她此番來只想要找藥材,至於山匪,還是等人家朝廷來管吧。她可是記得,元牧川的父親就是這龍溪國的皇帝呀,日後若是見了元牧川……
若是見了元牧川?
嗤!千紉雪不禁自嘲一笑,她都自己跑了,還想著怎麼去見元牧川?
斂去眸中的苦澀,千紉雪見眼下氣氛似是有些凝重,忽的甜甜一笑:“既是這裡有如此兇惡的山匪,那麼咱們就繼續走吧,早點找到東西早點回去也好,渝都的病人們可都等不起!”
“再說了,我年紀輕輕貌美如花的,還想多見見一些美男子呢,可不想被山匪給殺了,到時候就醜死啦!”
說著,千紉雪拍拍屁股上並不存在的塵土,彎腰就準備拿虎皮。
可是大牛又怎會讓千紉雪動手,在千紉雪起身的時候,大牛便是已經將虎皮撿了起來。待得千紉雪要去拿,虎皮已經被大牛收拾好又放回原位,等下次再拿出來給千紉雪用了。
手撲了一個空千紉雪也不介意,只不好意思的朝著大牛笑笑,卻不想大牛被這一笑搞得更加的不好意思,低著頭愣是不敢和千紉雪對視,活像一個小媳婦兒一樣!
眾人被千紉雪一鬧,又瞧見大牛這般模樣,方才緊張的氣氛頓時就消散了許多。
一群人繼續往犇牛山深處進發著,可是這一路上,千紉雪愣是什麼藥材都沒看見。難道說,是像小說裡寫的那樣,所以的藥材都長在一個天地靈氣極為濃郁之地?
可別開玩笑了!
她來之前還特意問了那個大夫,大夫明明就說沿路就能看見一些藥材的。哪裡有那麼多的絕佳之地光長藥材還不被人採走的?
可是,這些藥材都去哪裡了呢?
千紉雪緊皺眉頭,那張小臉都快皺到一處去了,看得一邊的大牛可是心焦火辣的。
猶豫了一會兒,大牛終是走到千紉雪的旁邊,道:“我知道一處極有可能有藥草的地方,只是這犇牛山我也許久未來了,不知道那地方現在的情況到底如何。”
他才不想說自己也是因為犇牛山有了厲害的山匪,為了以往萬一所以才不來的,這要是被千紉雪知道了,他的面子可就丟光了!
故而,大牛在說這事兒的時候稍微有些閃爍其詞。
奈何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