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有想到元牧川會突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就是千紉雪,也根本沒想過元牧川竟然會這般的激進,頓時就被嚇了一大跳。
“你想要做什麼?!”
那個叫做陳木頭的魁梧男子一見自家的少主被鉗制住了,頓時大怒,衝著元牧川的大吼,同時周身靈力湧動,大有一種瞅準時機便會對元牧川動手的意思!
見此,千紉雪連忙上前,將元牧川拉開。也好在元牧川並不是真的要殺了陳景樓,不然哪裡還等得到千紉雪去拉,那陳景樓早就已經死了!
陳木頭頓時擋在了陳景樓的面前,怒目的看著元牧川和千紉雪兩人:“恩將仇報,少主剛才還救了你們!”
“咳咳咳!”
聽得陳木頭的話,陳景樓連忙咳嗽了幾聲,腦子裡想的竟然是能夠呼吸到新鮮空氣那是真的好啊!
“木頭,不得放肆!”
好不容易將自己的氣兒給理順了,陳景樓隨即將陳木頭拉到自己的身後,免得陳木頭一個著急就做出什麼不好收場的舉動來。從剛才元牧川的動作來看,陳景樓現在可不認為元牧川的實力僅僅只有顯現出來的築基後期那麼簡單。
不然,任元牧川手段再多,也無法在一瞬間便是擒住他的脖子的。
而且他也能夠感受到元牧川並未真的動了殺機,方才的舉動,更多的,怕還是因為他自己說錯了話,引起了元牧川的不滿。
他可是看得出來,元牧川對千紉雪的佔有慾,那不是一般的強啊!
都是男人,他也是能夠理解的。
思及此,陳景樓也沒有怨恨元牧川的心思,理清了頭緒,便是朝著元牧川拱手,道:“方才是我失言了,還請道友勿要見怪啊!”
剛剛還是千紉雪在道歉了,眼下便是對換了一下,這世道,果然是實力才是硬拳頭啊!
如果元牧川真的只有築基期的實力的話,這陳景樓是不是還會這般低下頭道歉,那還未可知呢!
見此,千紉雪莞爾一笑,偷偷的瞪了元牧川一眼,這才答道:“是我家道侶脾氣不好,冒犯了陳道友,陳道友可別放在心上才好。”
看著千紉雪對陳景樓笑得燦爛,元牧川頓時又不依了。可是這一次千紉雪可是時時刻刻都注意著元牧川的舉動,一見元牧川臉色沉了下來,扭頭就是一瞪,直把元牧川瞪得委屈極了,可憐巴巴的看著千紉雪。
這還是元牧川第一次在千紉雪面前露出這樣的神情,立時把千紉雪嚇了一大跳。若不是元牧川從頭到尾都未曾離開過,千紉雪都要懷疑自己拉著的這個人,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更要命的是,元牧川下一刻竟是說道:“不許對他笑!”
此話一出,千紉雪登時忍不住,伸手撫上元牧川的額頭:“這也沒發燒啊,怎麼盡說胡話來著?”
元牧川臉色驀地一黑,哪裡還有剛才的委屈勁兒,看著千紉雪就好似要將千紉雪吃進自己的肚子裡一樣。
此刻,元牧川無比的怨恨當初那個對他說對付女孩子需要偶爾示弱,這樣才能激起女孩子保護欲的人。雖說他也不需要被保護,但是一想想被千紉雪護在身後的感覺,那還是挺不錯的。
於是乎,他照著做了,可是結果呢!
結果呢!
等出了小秘境,他一定要將這亂說之人給揪出來打一頓!
可是,說這話的人是誰來著?他竟是忘了……
與此同時,正在落元宗主殿上聆聽新宗主教誨的王三石只覺得鼻子一癢,隨後一個噴嚏便是打了出來,驚得主殿上的弟子都不由向他看去,那上任不久的新宗主道無涯,也就是以前的二長老亦是對王三石的這個舉動皺眉不已。
摸摸自己的鼻子,王三石有些尷尬:“宗主莫怪,許是今日有些天涼,所以弟子略有些著涼了。”
聽得這話,殿上的弟子都往外頭看去,只見外頭晴空萬里,微風和煦,不知道是多麼好的天氣,哪裡來得天涼一說?!
而道無涯的臉色愈發難看了,王三石只要尷尬笑了兩下,只暗道這是誰在罵他,竟是讓他在這麼重要的地方丟了醜。
話說回來,千紉雪見元牧川臉色變幻莫測,還以為元牧川是真的不舒服,連忙道:“牧川,你是否有哪裡不適?不若,我們今日先找地方住下?”
本處於鬱悶當中的元牧川還想著傲嬌一點,不搭理千紉雪,讓千紉雪好好的反思一些今日的所作所為。但是一想到馬上就能甩開那個討人厭的陳景樓,元牧川頓時嗯了一聲,隨後還微微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