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志文咬牙切齒地罵道。
“你太聒噪了,知道嗎?”
陳天一邊說著,一邊腳下力道加重,不但將白志文的手掌踩得深陷地面,還狠狠在他手背上旋轉揉搓了下。
這一套下來,直接踩得白志文痛不欲生,險些當場休克過去。
林妙涵看見白志文的慘狀,滿眼擔憂,連忙勸住陳天說道:“老公……別打了,你把白志文打成這樣,他不會放過你的……”
白志文獰笑一聲,死死瞪著陳天,說道:“沒錯!你老婆說的很對!你敢這樣對我,就已經是一具屍體了!哈哈哈,不過,如果你現在親自把你老婆脫光光,然後讓她好好伺候伺候我,只要把我伺候舒服了,老子就放你一馬!”
陳天立刻用一種十分憐憫的眼神盯著白志文,搖頭嘆息一聲道:“你這傢伙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話音落下的一瞬,陳天緩緩將腳抬了起來。
白志文的右手頓時如釋重負。
他還以為陳天是畏懼自己的身份,所以不敢繼續動手了。
“這就對了……你小子現在回頭還不晚,接下來只要把你的馬子拿給老子爽爽就……啊!!!”
白志文的話還沒說完,便頓時發出一聲無比淒厲的慘叫聲。
只因陳天剛才抬起右腳後,竟然又以十倍的力道,狠狠踩了回去!
原來他將腳抬起,只是為了踩得更狠!
這一腳,硬生生將白志文整個右掌當場踩斷,所有的骨頭,被陳天踩得幾乎粉碎,都成了骨灰了!
白志文的右手從手腕開始直接血肉模糊!白骨森森!
他疼得瞬間失去意識,當場昏死過去。
林妙涵被陳天的舉動嚇了一跳,目瞪口呆道:“完了完了,老公……這可是洛市首的秘書啊!雲城的二把手!你廢了他一隻手,他不會放過你的!”
陳天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說道:“老婆,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既然如此,那我現在就斬草除根吧,免得他以後報復我。”
說完這話,陳天便隨手抓起一旁的高爾夫球杆,握著球杆就打算狠狠砸爛白志文的頭。
林妙涵嚇得花容失色,急忙把陳天攔了下來,驚呼道;“別啊!你要是殺了他,就徹底死定了!趁現在他昏過去了,咱們先離開這裡,實在不行,我回杭城求我爸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找大佬替你求情……”
林妙涵拉著陳天的手就朝高爾夫球場外走去。
陳天表面上裝作贊同,實則悄無聲息地用手機給楚方寸發了一條簡訊,讓他親自來一趟雲城,做掉白志文。
陳天可不會心慈手軟。
從白志文試圖觸碰他的女人那一刻起,這個人就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離開高爾夫球場後,林妙涵第一時間買機票回杭城,打算求父親動用林家的人脈,看看能不能找某位有分量的大佬為陳天求情。
免得白志文秋後算賬,報復陳天。
陳天則是獨自回了陳家別墅,等候訊息。
當天夜裡十二點,陳北望老爺子已經入睡,一輛黑色路虎車卻在陳家別墅外緩緩停下。
陳天走到陽臺上,撥開窗簾朝外望去。
只見那輛黑色路虎車打了兩下雙閃。
這是楚方寸的訊號。
陳天下樓,坐上黑色路虎車的副駕駛。
楚方寸臉色無比凝重,滿頭大汗地問道:“陳先生,你交代的事,我辦好了……屍體就在後面……請你過目。”
陳天面無表情地轉頭看了一眼路虎車後座。
只見白志文的人頭被割了下來,放在路虎車後座正中間。
陳天緩緩將頭轉了回去,滿意點頭,將崔在赫那存了九千億美金的智慧晶片交給楚方寸,說道:“做得好,接下來讓你的人把屍體處理好,然後你去國外避避風頭,正好,替我跑一趟瑞士銀行,把晶片裡的錢提出來,分成三份,平等放到三個新的海外賬戶裡。”
楚方寸苦笑著點頭道:“陳先生,我以後還有機會回國麼?”
陳天嗤笑一聲道:“瞧你那沒出息的樣,不就是宰了個知法犯法的秘書?我已經讓人查過了,這傢伙欺上瞞下,濫用職權,貪了十幾億,光是這筆贓款都夠他槍斃十幾次了!除此之外,他還強姦過好幾個女大學生,只不過依仗洛家的權勢,一手遮天,最終都息事寧人了。你除了他,也算是替天行道,等一週後我的敕封儀式結束,你放心回國,我保你平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