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站在陳亮的身後。
張玉梅也有點不好意思，生氣之後就進了廚房。
陳亮家裡有米有面，冰箱裡也有菜有肉有雞蛋，三個女人在，當然不用陳亮親自下廚。
陳亮道：“你們兩個過來，站到我面前來。”
小陳和小方來到陳亮面前。
落落大方，毫不羞怯，這才是兩個丫頭的真實面目。
那羞羞答答的樣子，其實是裝出來的。
“你們倆都看到了，你們的張副局長太不要臉，她在勾引我，我也沒有辦法。”
張玉梅在廚房裡聽到了，笑罵道：“陳亮，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小陳表態道：“陳市長，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對別人說的。”
陳亮滿意的點頭，再看向了小方。
小方道：“我也不會說出去的。再說，再說……”
陳亮問道：“再說什麼？”
“再說了，我們自己也參與了游泳，你也打了我們的屁股。讓別人知道的話，我們也會被笑話的。”
陳亮好奇起來，“你們把這叫做遊戲？”
小陳和小方一齊點頭。
陳亮有點小激動，“你們不反感這種遊戲？”
小陳和小方都紅起了臉，只是沒有開口。
“也就是說，你們願意玩這種遊戲？玩過之後各奔東西，可以不負責任？”
兩個小臉蛋更紅了。
陳亮難以置信，這什麼世道，現在的小姑娘都這麼開放了。
吃麵條的時候，張玉梅嘲笑陳亮，“老陳，你官當大了，人卻變保守了。你讀大學的時候，還不允許學生談戀愛。而現在的大學生，沒談過戀愛的，反而會被當成怪物。”
陳亮道：“大學生談戀愛，會影響學習，難怪現在的畢業生，質量是大大的下降了。”
小方道：“在大城市，高中生和初中生談戀愛的比比皆是。”
陳亮搖頭道：“我不相信。有是肯定有，但怎麼可能比比皆是。”
張玉梅問道：“還真是不少。陳亮，上次發生的學生鬥毆事件，你知道不知道？”
陳亮嗯了一聲，“我知道，當時我正被停職，不知道詳情。”
“城關中學高一八班，全班六十二名學生，男生三十二名，女生三十名。當時的情況是，有二十三名男生和二十七名女生在談戀愛。就是因為談戀愛引起矛盾，結果發生了一百多名學生參與的鬥毆事件，造成一死一殘三十三傷的嚴重後果。”
小陳道：“據有關部門的調查統計，初中生談戀愛的比例是百分之二十三，高中生談戀愛的比例是百分之四十九，大學生談戀愛的比例是百分之七十一。”
陳亮笑道：“我嚴重懷疑這個調查統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