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張文輝一眼,“我就看看,看看也不行嗎?”
張文輝笑道:“去你的。但是,看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我對你深表同情。”
“哎,我聽說任君又生了個兒子?”
兩口子一起點頭。
陳亮忙著道喜,“兒女雙全,你們倆有福氣啊。”
任君點頭笑道:“罰了我們五十萬。”
陳亮笑道:“不夠多。要是我來處理,至少罰你們五百萬。”
張文輝問道:“老陳你呢?個人問題解決了嗎?”
“呵呵,快了快了。已經有了具體目標,但八字還沒一撇。”
任君急忙問道:“誰,誰呀?”
陳亮笑而不語。
張文輝道:“別問了。就老陳的德行,既然有了具體目標,那就是基本上已經搞定了。”
陳亮揮了揮手,“對了,老張,你說還有老熟人一起來的,到底是誰啊?”
張文輝道:“我們兩口子是分開、來的,任君坐飛機,我坐火車。我沒想到,我們兩個都碰上了熟人。任君碰上了你的侄子陳仁富,還有他的女伴,一個來自新加坡的女華僑。”
陳亮問任君,“以前沒見過的吧?”
任君含笑點頭,“反正我以前沒見過。不過,我看這個姑娘挺文靜挺溫順的。聽你侄子說,還是個女博士,畢業於英國牛津大學。”
陳亮苦笑道:“我都不知道他有多少個了。但願,但願這是他這輩子的最後一個。”
張文輝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老陳,你不能要求別人像你一樣。”
“他也住在這裡?”
任君笑道:“就隔壁,八零二零。但一到就出去了,他讓我們告訴你,他們要先遊玩三天,三天以後再向你報到。”
“不管他。”陳亮問道:“老張,你在火車上碰到了誰?”
張文輝笑道:“兩對夫妻,四個熟人。白志同和韓好兩口子,肖玉剛和張玉梅兩口子。”
陳亮咧著嘴笑了,“好啊。身在京城孤獨客,最是風雨故人來。”
張文輝道:“他們知道我是來找你的,我也知道他們是來找你的。就這樣,一起來到了望京賓館。對了,他們住在五零零一和五零零三。不過,你現在過來,他們並不知道。”
“他們現在也不在?”
“應該不在。他們邀請我們去天安門走走,我們說下午休息,明天早上去看升旗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