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沒說話,此時無聲勝有聲。
梁冬芳很殷勤,用自己的嘴,在陳亮身上游走一遍,連腳趾都沒落下。
而個別地方,梁冬芳的嘴做長時間的逗留,搞點陳亮差點走火。
就在浴缸裡,陳亮對梁冬芳進行了連續三次打擊。
梁冬芳嗷嗷直叫,也不管屋外有人沒人,聽得見聽不見。
陳亮在戰鬥中提醒她可能隔牆有耳。
梁冬芳卻叫得更歡更響了。
她告訴陳亮,這裡是她的老家,左鄰右舍都是老街坊,聽見了也不怕。
梁冬芳那意猶未盡的樣子,更激起了陳亮的鬥志。
戰場從浴缸移到臥室,陳亮繼續展開狂轟濫炸。
又是三次沉重打擊,梁冬芳已不再猖狂,口吐白沫昏了過去。
陳亮也正好休息,趴在一邊美美的進入夢鄉。
醒來時,已是晚上八點多。
兩個人幾乎同時醒來,你看著我笑,我看著你笑。
久別難後的激情,總是別樣的美好。
“陳亮,你還是那麼的勇不可擋。”
“還別說,梁冬芳,你像一隻發情的母狗。也幸虧是我,要是換成你家的鄭重陽,估計堅持不了二十分鐘。”
“咯咯……發情的小母狗,你說得太對了。”
陳亮壞笑著問,“你還想繼續嗎?”
“當然,直到下個週末,你將留在這裡九天十夜。”
“我的天,你想讓我死在你的懷裡嗎?”
梁冬芳咯咯笑道:“為了節約時間,我已經買了十天的菜和肉。在這九天十夜裡,咱們可以足不出戶……”
陳亮徹底無語。
梁冬芳還提醒道:“你必須聽我的。你要配合我,把你我失去的美好追回來。”
既來之,則安之,好在陳亮早有安排,他已打電話告訴了許仲華,這幾天他都不上班。
已經明確要走,代理書記當不了半年,不去上班的話,嶺東市那邊就是知道了也不會說什麼。
陳亮伸手在梁冬芳的屁股上拍了一掌,“我餓了,快去做飯。”
梁冬芳應了一聲,乖乖的下床而去。
過了一會,陳亮也下床,去浴室放水衝了個澡,找條浴巾纏在身上,就來到二樓的客廳。
梁冬芳正在廚房忙碌。
廚房內外,兩個人互看一眼,都笑了起來。
原來,兩個人都只纏著一條浴巾,也太有默契了。
茶几上放著梁冬芳的畢業證書,陳亮拿起來看了看,又放回到茶几上。
陳亮道:“這樣的話,你就可以回去恢復正式上班了。”
梁冬芳道:“理論上是這樣的。”
陳亮不解,“你什麼意思?什麼叫理論上是這樣的?”
梁冬芳笑道:“我想過幾天才恢復正式上班。”
陳亮也笑了,“過幾天就是剛說過的九天十夜?”
梁冬芳點了點頭,“到目前為止,只有你一個人知道我已拿到了畢業證書。”
陳亮噢了一聲。
“不過也好,就等你幾天。本來麼,安排曾桂林兼任城關鎮黨委書記一職,你現在已經畢業了,就直接把城關鎮黨委書記一職接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