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陳亮的分析，兩男兩女都沉默了。
肖玉剛道：“剛開始就要結束，真是不甘心啊。”
陳亮道：“沒人讓你們退出。我的意思是，你們要熬幾年的苦日子。房地產行業方興未艾，好日子還在後頭。但有兩點，是可以肯定的。”
肖玉剛問道：“哪兩點？”
“一方面，整個嶺東市都在大幹快上，連幾個窮縣都在大搞房地產。上面肯定看到了，你們都去搞房地產了，那其他行業還要不要發展了？所以出手打壓和調整是肯定的。”
肖玉剛又問，“老陳，以你的判斷，上面會拿出什麼手段？”
“很簡單，只用一個手段，就能讓你們停下來，甚至能把你們搞死。”
肖玉剛不愧是懂點金融的人，脫口而出道：“停貸抽貸。”
陳亮點了點頭，“據我所知，不包括陳仁富和張文輝，你們十家房地產公司的資金，有三分之二以上來自銀行。老肖，我說得沒錯吧？”
肖玉剛點著頭道：“可能還不止。玉梅和韓好她們，銀行貸款就佔了四分之三。”
張玉梅道：“據我所知，那兩家來自嶺東市的房地產公司，幾乎全部資金都來自銀行貸款。”
陳亮道：“我敢說，只要銀行停止貸款並抽回原有貸款，你們熬不過三個月，快的甚至熬不過一個月。”
白志同問道：“老陳，那我們應該怎麼做才能熬過去呢？”
陳亮伸手指了指肖玉剛，笑道：“這個不用問我，他比我更知道怎麼熬過去。”
肖玉剛嗯了一聲，“老陳，你說的另一方面呢？”
陳亮道：“另一方面，熬不過去就是死，熬得過去就是贏家。房地產行業，國家是肯定要大力發展的，三五年以後就是光明燦爛。到那個時候，你窩在北浦市，只能賺小錢，你要想賺大錢，就要去大城市搞。”
肖玉剛點著頭感嘆，“還是張文輝厲害，他已經在大城市佈局了。”
張玉梅問道：“老陳，什麼是大錢，什麼是小錢？”
陳亮笑道：“幾百萬上千萬，那只是小錢。幾千萬一個億，那也不算大錢。幾個億上十億甚至幾十億，那才叫大錢。”
韓好道：“哪有那麼多錢好賺啊。”
“呵呵……韓好，我送你一句順口溜，市場經濟錢沒了腰，就看你敢撈不敢撈。”
肖玉剛道：“老陳說得對。馬上就要加入wto，與世界接軌，市場經濟將發展到一個嶄新的階段，這個時段是最容易賺錢的。”
陳亮補了幾句，“先是膽量，再是選擇，第三才是資本。你們選擇房地產行業，是一個非常正確的選擇。”
張玉梅突然摟著陳亮，在他臉上親了幾口，“老陳，你當我們的顧問吧。你比他倆都懂，你懂如何才能賺錢。”
陳亮苦笑道：“用不著我，老肖也很懂。老白不懂，但老肖真的很懂。”
肖玉剛笑道：“老陳，只要你願意當顧問，我願意退一步海闊天空，我讓張玉梅天天陪你。”
陳亮笑罵道：“我呸。老肖，你狗日的真是狗眼看人低。就你這個張玉梅，人老珠黃，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讓我噁心。他孃的，想讓我當接盤俠，門都沒有。”
張玉梅不生氣，咯咯笑道：“老陳，你現在換口味了？”
陳亮壞笑道：“對對，我換口味了。老肖，張玉梅，你倆的兩個寶貝女兒都還不錯。把那兩個小丫頭奉獻給我，我才會考慮當你們的顧問。”
白志同和韓好拍手叫好。
張玉梅笑道：“行，我把女兒送給你，但要帶上我這個人老珠黃的老太婆。”
大家開始胡說八道。
張玉梅和韓好也是乘機大佔陳亮的便宜。
終於，白志同看了張玉梅和韓好一眼，並重重地咳嗽了兩聲。
兩個女人會意，鬆開陳亮，一起起身，說去廚房看看，給大家燒幾個菜當夜宵，攜手離開了包廂。
陳亮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孃的，你們的兩個騷娘們，差點讓我把持不住。”
白志同和肖玉剛大笑不已。
陳亮問白志同，“老白，你在嶺東市公安局幹得怎麼樣？”
白志同搖了搖頭，“被你給說中了。我當上了常務副局長，擋了那幾個副局長的道，他們結成一派擠兌，我的日子過得苦啊。”
肖玉剛道：“現在有錢峰局長支援老白，老白還能應付。”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