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姍的默許下，莫醫生和甘醫生偷偷摸摸的來，大概一個星期到十天一次。
莫醫生和甘醫生願意，不計較場所。
程姍也同意，陳亮有別的女人，是陳亮與她來往的基本要求，她沒法反對。
開始兩位醫生還守規矩，但後來偷摸著上三樓，直奔陳亮房間。
陳亮當然同意。
程姍後來也聽之任之，就當自己不知道，兩個醫生來的時候，她還主動選擇躲起來。
但沒過多久，包括喬玉蘭在內的五個女人，就混得跟親姐妹似的了。
其實也簡單，都是一個德行，都是一路貨色，很容易就混到了一起。
還有就是麻將。
在北浦市的時候，喬玉蘭和程姍就是麻友。
而莫醫生和甘醫生，也正好是一對麻將迷，業餘時間全扔在麻將上。
也就王秀文有點生，但耳聞目睹，很快的就入了道。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現在是五個女人，有時候正好湊在一起，攪得小四合院雞飛狗跳，不得安寧。
終於，春節到了，陳亮難得安寧幾天。
喬玉蘭要回北浦市的家，程姍和王秀文母女，也要和許仲華一起去省城過年。
莫醫生和甘醫生二人，不僅要值班，老公回來了，也要在家陪著。
五個女人一下子都溜走了。
陳亮回了一趟家，待了三天，回到嶺東市，已經是臘月廿八。
一個人過年倒也自在，陳亮上街買了不少菜，把兩個冰箱裝得滿滿的。
至於許仲華的要求，陳亮說到做到，給許仲華出了一個高招。
說高招其實也很簡單，就四條，降低首付，降低房貸利率，適當降低房價，同時放開購房限制。
最厲害的是第四條，放開購房限制。
以前的北浦市，只允許本地人購買商品房，而且限購一套。
而陳亮的建議是，放開戶口限制和套數限制，允許外地人前來買房，而且買幾套都可以。
對陳亮的建議，許仲華有兩個懷疑，一是懷疑上級會不會批准，二是懷疑外地人會不會來買房。
陳亮告訴許仁華，只要宣傳到位，不愁外地人不來買房。
至於上級批准不批准，先不要去管他，規定是死的，人可是活的。
就是要打個時間差，等上級知道了要制止，庫存的商品房早賣出去了。
就是在規定的牆上開個口子，上級要追究責任，也沒辦法上綱上線了。
陳亮的啟發，讓許仲華醍醐灌頂，咬咬牙，迅速的行動起來。
搞宣傳，那可是許仲華的強項。
省裡與交通部和鐵道部已經批准，規劃建設沿海鐵路和第二條沿海高速公路。
巧的是，沿海鐵路和第二條沿海高速公路，都要經過北浦市。
這個賣點，成了宣傳的核心內容。
果不其然，整個春節期間，北浦市的商品房銷售火爆萬分。
不到十天，商品房銷售兩千三百五十三套。
到元宵節，就實現了陳亮預估的目標，銷售商品房四千套。
北浦市的房地產行業又被盤活了。
許仲華沒打電話感謝陳亮，感謝的話，他讓王秀文帶去。
心裡的坎過不去，自己老婆去陳亮那裡，是他默許的，但這畢竟是恥辱。
許仲華理智得可怕。
他知道，絕對不能跟陳亮翻臉。
跟陳亮翻臉，就是跟自己老婆翻臉，跟自己老婆翻臉，就是跟丈母孃翻臉。
歸根到底，就是跟擔任省委宣傳部長的老丈人王昱雲翻臉。
這臉許仲華翻不起。
陳亮與她們母女倆，頂多是一場桃色新聞，過段時間就煙消雲散。
但許仲華自己呢，失去了老丈人這個靠山，他還有什麼前途？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元宵節剛過，王秀文就來了。
在陳亮身上嚐到了美味，王秀文豈肯輕易放棄，一來就纏上了陳亮。
別人還要上班，不上班要挨批評受處分，嚴重的還會被開除。
王秀文沒有這些後顧之憂，副省級領導的女兒，曠幾天班怎麼了，也沒人敢管啊。
更何況王秀文在電視臺從事編輯工作，平時就不忙，少她一個不多，缺她一個不少。
反倒是她媽程姍，因為省作協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