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還是上午,陳亮和沈傲君完成了釋放。
沈傲君非常瘋狂,瘋狂過後,昏死過去,成了一堆爛泥。
陳亮也很瘋狂,搞得精疲力盡,幹這活第一次感到了累。
但男人就是男人,陳亮只在浴缸裡泡了一會,堅持著去了廚房。
做湯麵是陳亮的拿手好戲。
先炒肉絲,再炒青菜,然後燒湯。
湯燒開後,米麵入湯,快火煮五六分鐘,將面撈出就成了。
陳亮找出一個塑膠托盤,將面和湯及菜放上,再放兩雙筷子兩個湯匙,端著托盤來到臥室。
陳亮將托盤放在床頭櫃上,再挪動床頭櫃到床沿中間位置,自己拿過沙發椅,盤腿坐在沙發椅上。
被窩裡的沈傲君動了一下。
陳亮道:“起來吃飯。”
“我……我累。”
陳亮一把拽掉了被子。
沈傲君這才懶洋洋的起身。
一男一女,對面而坐,除了尷尬還是尷尬。
主要是沈傲君尷尬,陳亮才不尷尬,一點都不。
看到陳亮只穿著睡袍,沈傲君紅著臉道:“怎麼穿成這樣。”
陳亮壞笑道:“你比我穿得更少。”
沈傲君無地自容,因為她不是穿得更少,而是根本就光著身子。
“啊。”
陳亮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襯衫扔給沈傲君。
沈傲君穿上了襯衫。
“先吃飯吧。”陳亮說著,自己先吃了起來。
“我先去洗洗。”
“吃了再洗。”陳亮笑道:“吃飽肚子,以利再戰。”
沈傲君又紅起了臉。但她聽話,學著陳亮的樣子,盤腿坐在床頭櫃邊吃了起來。
“小陳,我想喝酒,你也喝點。”
陳亮應了一聲,去餐廳拿來一瓶紅酒和兩個杯子。
陳亮半杯,沈傲君滿杯。
陳亮要與沈傲君碰杯。
“姐,咱們碰一下。”
沈傲君俏臉一紅,一邊與陳亮碰杯,一邊嗔瞪陳亮一眼,“還叫我姐,你覺得合適嗎?”
陳亮伸手指了指自己和沈傲君,笑道:“我叫你媽,你覺得合適嗎?”
沈傲君羞得不敢直視陳亮,“唉,這都亂套了。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陳亮三下五下就吃完湯麵,再把半杯酒喝光,“姐,先說公事還是先說私事?”
沈傲君問道:“什麼公事,什麼私事?”
“公事就是你的工作,我的工作。至於私事,就是以後還要不要我幫你釋放,你懂的。”
沈傲君吃了一半米麵,還剩半碗,以及半碗湯,一些肉絲和青菜。
“小陳,我吃飽了,剩下的你都吃了。”
陳亮故意猶豫一下。
沈傲君白了陳亮一眼,“怎麼,現在嫌棄了?以前,你還叫我用嘴餵你呢。”
陳亮將托盤往自己這邊移了移,拿起筷子,風捲殘雲,一掃而光。
沈傲君滿意的笑了。
“小陳,你對南江省的政壇瞭解多少?”
陳亮想了想。
“原來,劉書記基本掌控著局面。丁省長來了以後,二人聯手,局面更是穩固。其他領導也許有自己的小算盤,但是都依附於劉書記和丁省長,這是南江省政壇的基本情況。”
“嗯,你繼續說下去。”
“不過,劉丁兩位也有為難之處,就是省會天州市和計劃單列市寧州市。寧州市是副省級,人事安排由中組部主管。只有副級領導,省委和省委組織部才插得上手。至於經濟方面,省裡就更插不上手了。”
沈傲君點點頭,“事實就是這樣的。”
“至於省會天州市,更是盡人皆知。父子二人主政一地,時間長達三十幾年之久,幾乎成了一個針插不進水潑不進的獨立王國。就我所知,歷任省委書記都沒辦法,包括劉書記。”
沈傲君道:“現在在丁省長的配合下,天州市終於開始鬆動了。這兩年,省委向天州市派了不少幹部,我就是其中之一。”
陳亮道:“你這個省委常務副部長已經是正廳級,調到天州市,出任市委副書記,也是正廳級,屬於平調啊。”
沈傲君點著頭嗯了一聲,“根據原來的安排,中組部要派人下來。另外,再派你去擔任副市長。但有人不同意,因為天州市的副市長是正廳級。而你就是往上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