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的優惠。
陳亮也不心疼，反正是張文輝的錢，反正張文輝很有錢。
讓陳亮高興的是，苟勝朗已經落網了。
這個訊息秘而不宣，是為了辦案的需要。
苟勝朗牽涉的人太多太多，一旦知道他被抓住，不知道有多少人睡不著覺。
另一邊，餘金秋拿走了陳亮的“方案”後，整整一天沒有迴音。
但到第二天，也就是星期二上午，餘金秋打電話把陳亮叫了過去。
“領導，你有什麼吩咐？”
“我先物歸原主。”
陳亮接過《方案》，翻開看了看，發現有人在上面寫了不少字，一共八頁的《方案》，有六頁寫了不少字。
“這是加了修改意見後的方案。”餘金秋又遞過一份。
陳亮看了，嚇了一跳，“這，這就成了省委省政府的檔案了？”
陳亮看到了“省委辦公廳和省政府辦公廳聯合頒發”的字樣。
餘金秋笑笑，“你不會認為是省委省政府搶了你的功勞吧。”
“豈敢，豈敢。”陳亮急忙搖手。
餘金秋道：“昨天，為了討論你這個方案，省委省政府開了九個小時的會議，開到昨天晚上十點多。”
陳亮誠惶誠恐，“領導，我深感榮幸。”
“丁書記笑說，你小子是蓄謀已久。”
陳亮忙問，“丁書記是什麼意思？”
“我說你是兩天三夜完成的，丁書記說，你是早已成竹在胸，現在有機會就拿出來了。”
陳亮鬆了一口氣，“知我者，丁書記也。”
餘金秋道：“九個多小時的會議，形成了這份檔案。這份檔案只印發了一百五十份，發給省四套班子成員，省屬部門五十個，每個市各五份。”
陳亮看著餘金秋問道：“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三天以後，也就是星期五，省委將召開擴大會議，手持這份檔案的人都要參加。”
“也，也包括我？”
餘金秋笑道：“不僅僅包括你，你還是主角呢。”
“什麼意思？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