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仲華氣得不行不行的。
“陳亮,我記住你說的話了,咱倆的事還沒完。”
說罷,許仲華摔開陳亮的手,勉強笑著,轉身走了。
陳亮衝著許仲華的背影,高聲道:“老許,你的問題,我能幫你解決,只要你開口。”
大家都有點懵,兩個死對頭,怎麼看著又不像死對頭呢。
朱伯賢臨走前,吩咐紀委書記劉樂負責調查此事。
沈傲君是皺著眉頭走的,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
劉登峰也是一言不發的走了。
陳亮只與劉登峰對視了一眼,就猛然驚覺,劉登峰不高興了。
喬福民不是不可以對付,只是用這種方式,完全是在打臉劉登峰。
感覺劉登峰不高興的人,可不只有陳亮一個。
不久,沈傲君就給陳亮打來了電話。
“小陳,你可能闖禍了。”
“你是在說劉登峰吧?”
“對,我也看出來了,他很不高興。”
陳亮道:“我不認為我做錯了什麼。我認為,我是在替他清理門戶,他應該感謝我。”
沈傲君道:“可你忘了另一個規矩,打狗看主人。你這樣對付喬福民,劉登峰肯定不高興。”
“難道,劉登峰還不認為喬福民是個叛徒?”
“即使是叛徒,也應該由他自己清除,你不能越俎代庖。小陳,你沒擺正自己的位置。”
“不會吧?能有多大影響?難道為了一個喬福民,他就要跟咱們分道揚鑣?”
沈傲君沉吟著道:“不知道,但很有可能。你應該沒注意到劉樂,其實當時他也很不高興。”
“哦,這樣的話,是有點麻煩啊。”
“不說了,先過年吧,過了年再說。”
陳亮連早飯都沒吃,就回到縣府大樓繼續值班。
這年過的,真他媽的的晦氣和憋屈。
姚子平走進來,小聲說道:“陳副縣長,劉樂書記打電話問我,問你是不是設好了圈套讓他們鑽的。”
“哦,劉樂問你?”
“對,好像有點生氣的樣子。”
“你怎麼說?”
姚子平道:“我說我不知道,我也沒參與什麼圈套。我說陳副縣長打人,我來不及阻攔。他還問我,陳副縣長為什麼只打喬福民,而不打許仲華他們。我說喬福民那是咎由自取,他不慫恿許仲華,許仲華絕對不敢搜查陳副縣長的辦公室和家。”
“說得好。”
“陳副縣長,你小心點。劉登峰和劉樂正在商量,可能要處分你。”
“沒事,我的態度是,去他孃的吧。”
姚子平衝著陳亮豎起大拇指,“我就佩服你這股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