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點你放心,我嫁給你了,就是你的人,死了也是李家的鬼,絕對不會幹出那不要臉的事。”
到家以後,李峰拿出一百塊錢,和一堆票遞給秦京茹說道:“六十六是彩禮,剩下的你買一些東西帶回去。”
“門口的大缸裡有肉,你都知道,回去時候拿二十斤,你要是能拿動,也可以多拿點,記住了嗎?”
“嗯嗯嗯,記住了,就是這些是不是太多了?”
“不多,你父母把你養大也不容易,該孝敬的我一分不會少。”
“你把錢收起來吧,另外這一百塊錢和票,是平時家裡買點油鹽醬醋啥的花銷,沒有了和我說一聲就行。”
“一會有人送雞蛋和鴨蛋過來,你把雞蛋都給煮了,鴨蛋洗乾淨晾乾放好,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哥,你要出去嗎?”
“嗯,我去前前妻那一趟,馬上就過年了,我的過去看看孩子。”
“哦,哥,你要帶什麼過去嗎?我這就去拿。”
“不用,我已經準備好了。”
“對了,咱家還有一輛女士腳踏車,這是鑰匙,以後就是你的了。”
秦京茹驚喜的拿過鑰匙,看了又看問道:“謝謝哥,哥你真好,說完還親了李峰一口。”
李峰來到租的小院,這裡已經被他買下來了,丁鳳芹看他來了說道:“呦,大忙人怎麼來了?今天剛結婚,不得陪你的小嬌妻去。”
“這屋裡什麼味?我怎麼感覺像是醋瓶子倒了?”
“哼,你說對了,不過不是醋瓶子倒了,是醋缸碎了。”
“難怪不願意和我復婚,這剛離婚幾天呀,轉身又娶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你可真行。”
李峰……。
“過了年,我想把你們娘倆也送走。”
“哼,不去,你還是陪你的小嬌妻去吧,別在這煩我。”
李峰沒管她,自顧自的說道:“這次的風浪很大,以後的日子不會太好過,我真想你們娘倆能安全,在港島也能有更好的教育。”
“至於你糾結這事,你忘了,咱不有本子了嗎?”
丁鳳芹沉默了一會說道:“你走吧,讓我靜靜。”
另一面,四合院裡,閻解成跌跌撞撞的跑回家,看見閻埠貴和三大媽就哭了起來。
他這一哭,給兩口子嚇一跳,三大媽連忙問道:“老大,你這是咋的了?你倒是說話呀?”
“我和你爸這麼大歲數了,你可別嚇我們。”
閻埠貴也跟著說道:“就是,什麼事呀,能讓你哭成這樣?在外面被欺負了?”
閻解成坐下,擦了擦眼淚說道:“這都哪跟哪呀,於麗孃家,和她認識的朋友家我都去了,都說沒見過於麗,爸媽,我媳婦和孩子丟了。”
“啊?”
閻埠貴兩口子互相看了看,疑惑的說道:“老大,你說實話,是不是和於麗吵架了?”
“沒有,真的沒有,我們和以前一樣呀,這馬上要過年了,人怎麼說走就走了呢?”
閻埠貴也疑惑的唸叨著:“這沒吵架,人怎麼就無緣無故的走了呢?”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一陣喊聲傳來,“閻解成,許大茂,有你們的信。”
閻解成一愣說道:“我也不認識外地的人呀,誰給我寫的信?”
閻埠貴無語的說道:“你管誰來的,趕緊出去看看,也許有於麗的訊息呢。”
外面的郵遞員又喊了一聲:“許大茂、閻解成,你們有信。”
“來了,來了,我就是閻解成,哪個是我的?”
“給,這封信是你的,你們院的許大茂呢?”
這時候閻埠貴也出來了,他和郵遞員認識說道:“許大茂是放映員,下鄉放電影去了,估計得二十九到三十能回來。”
“這樣呀,這是掛號信,三十我也放假了,等他回來,讓他去郵局櫃檯取吧。”說完,郵遞員騎著腳踏車就走了。
這時候閻解成已經開啟了信,看完以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閻埠貴一愣說道:“你這怎麼了?誰來的信?”
閻解成把信遞給閻埠貴說道:“爸你自己看吧!”說完,從地上爬起來,失魂落魄的回他的小屋裡去了。
閻埠貴接過信看了看,是於麗來的信,在看信封上的寄信地址竟然是津市。
“閻解成,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和婁小娥離開了這片大陸,去了一個很遠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