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姑娘做事,用不著你們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指手畫腳!”
王思若看著眼前這些藏在黑衣斗篷裡面容枯槁的邪修,嘴角輕挑、滿臉不屑。
“你!”
一名邪修看不慣王思若這目中無人的囂張模樣,上前一步就要動手,被為首的邪修給伸手攔住了。
“王姑娘,若不是怕你被君莫邪的人抓住,影響主子的大事,牽連我等,你以為我們會來理你嗎?哼!主子的手段相信姑娘見識過一點兒吧,勸你聰明一些,若是壞了主子好事,惹怒了主子,你會是什麼結果自己好好想想,我等告辭!”
為首的邪修眼神陰冷,用他那破鑼般的嗓子對著王思若留下這一番話後,冷哼一聲,用力甩了一下斗篷,轉身離去。
“既然姑娘看不上我們這些人,那這些雞鴨我們帶走了,省的髒了姑娘的院子!”
對王思若剛才的言語很是不滿,幾名邪修諷刺的斜睨了一眼王思若,皮包骨頭的手拿起地上的雞鴨,跟上為首的邪修,快速從王思若的院子消失。
“呸!一群妖怪!誰稀罕你們的東西!”
王思若朝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唾了一口,很是瞧不起他們的樣子。
突然她眉毛緊緊的皺起,身上那熟悉的感覺又來了,她現在需要用鮮活的生命修煉,到哪裡去找呢?現在外面到處都有巡邏的侍衛,一個不小心就會被認出來。
此時王思若有些後悔剛才逞一時口舌之快,將那些邪修得罪了,不然用他們帶來的雞鴨還能支撐幾天。
她感覺自己現在越來越煩躁易怒了!一點兒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她皺著眉頭在院子裡來回踱步,“去哪找些活物修煉呢,人肯定是暫時不用想了!”
想到剛才邪修說的他們在京城之中的主事之人,王思若眼睛一亮,她想到辦法了!
她快步回到屋內,往銅鏡前一坐,拿起剪刀給自己剪了一個厚重的劉海,將一半眼睛藏在了劉海下面,又把頭髮散開,換了一個髮型,頭髮從耳邊垂下,擋住了一半的臉,然後用口脂刻意把嘴巴畫大了一圈。
對著鏡中的人看了看,她還是有些不滿意,突然腦子靈光一閃,她取出一盒土黃色的粉狀物,在臉上塗抹起來,弄好後,又起身開啟這屋裡的衣櫃選了一身普通的棉布衣裳換上。
看著鏡中的人與之前的自己判若兩人,王思若滿意的點點頭,在頭上包了一塊發巾,挽著一個籃子朝外走去。
“你是什麼人?來我們侯府後門幹什麼?”
靖北侯的後院門口,一個看門的婆子聽到叩門聲,開啟門,上下打量著面前穿著有些寒酸的女人不客氣的問道。
此人正是王思若,她成功的沒有讓任何人認出自己,一路順利的來到了靖北候府後院。
“我找靖北侯有要事,你將這個給他,他自然會來見我!”
從剛才那些邪修那裡知道了靖北候是給白衣男子做事的,那些邪修都聽命於他,於是王思若拿著白衣男子留給她的信物來找靖北候,想著既然那些邪修認識這信物,靖北候作為他們的主事人,肯定也認識,若是這樣她這段時間的修煉之物就有著落了。
誰知事情並不像王思若想象的那般容易,只見婆子啪的一聲將王思若手中的東西打落在地,一雙三角眼斜睨著她說道:“你也不找個鏡子照照自己的模樣,隨便拿著個破爛玩意兒過來就想見我們家侯爺,我們家侯爺此時正在宮中用宴呢,哪有時間見你!”
見白衣男子留給自己的牌子被打落,在地上咕嚕嚕滾了好幾圈,王思若臉色立即沉了下來,她盯著婆子陰惻惻的說道:“給你一個機會把東西給我撿起來,然後請我進去等靖北侯回來!”
見王思若眼神突然變得陰狠無比,婆子渾身汗毛豎起,忍不住後退兩步,躲回院子裡,就要關門。
王思若眼角餘光看到這個街道上並沒有巡邏的人,於是一腳邁進門內,一手撐住門,一隻手抓到了那婆子的頭頂。
婆子沒想到王思若動作這麼快,剛想喊人,卻是沒有機會了,瞬間變成了一堆枯骨。
吸收了人的血肉,王思若身上瞬間舒坦起來,她撿起白衣男子留給她的那枚銅牌,踢開礙事的骨頭,進了靖北候的後院。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在我們府內?看門的柳媽媽呢?”
王思若剛剛把門關上,就被一隊侍衛圍了起來!
他們剛才聽到了柳媽媽和王思若若隱若現的說話聲,所以特意前來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