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他個鬼,這人撒謊都不帶過腦兒的,是個人都知道曹妹子不可能理會這種人,還勾引他?他哪來的臉這麼說!”
狗蛋娘扒拉開人群,走到大麻子娘身邊,跟她一唱一和道。
“這人就是為了掩飾自己偷盜的事實,在這裡胡說八道的,剛才曹妹子一直跟我在一起做午飯呢,根本就沒見過這個人,對吧曹妹子?”
村長媳婦先是伸長脖子大聲喊了一句,喊完又看著曹氏問道。
曹氏看著為她說話的村長媳婦三人,笑著點了點頭,鎮定自若的說道:“嫂子說的對,我壓根兒就沒見過這個人,還說什麼勾引他,簡直是無稽之談!”
“剛才咱倆明明就在這裡說悄悄話了,你怎麼還不承..”
孫二狗從地上蹦起來,指著曹氏大聲說道,話還未說完,突然一塊石子打到了他的嘴上,疼的他嗷嗚一聲,用手捂住嘴,等拿下手一看,兩個大門牙血淋淋的躺在了自己的手心!
“哎吆!疼死我了,我的牙!你們臨山村的人敢隨便傷人,我要去縣衙告你們!讓縣令大人把你們都給抓到大牢裡去!”
孫二狗見孫家村的人明顯不會為自己撐腰了,他想到了在縣衙當差的表哥,看看林夕姐弟三個,再看看人群中的曹氏、林大勇和林康三人,他疼的倒抽了一口冷氣,牙齒漏風的朝著他們跳腳大罵。
林夕瞥了一眼人群中的大哥,暗暗叫好!
大哥這準頭不錯嘛!
聽到孫二狗說要去縣衙告他們,林夕嘴角輕挑道:“告我們?你去吧,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告人講究證據的,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臨山村的人打你了呀?”
“就憑我這一身傷!”
孫二狗說完,一臉自信的將上衣脫了下來,指著光溜溜的上身看著林夕說道。
林夕和在場的媳婦女娃們見他脫了衣服,視線瞬間轉向別處,不去看他!
陳村長看著孫二狗完好無損的身體,冷笑一聲說道:“呵呵!一身傷?是我老眼昏花了,還是你這傷能隱形啊,我怎麼沒看到你身上有傷啊?”
“這人怎麼睜著眼說瞎話啊!”
“我看他就是偷林夕丫頭的錢,被發現了,在這裡耍無賴呢!”
“也不看看這是在哪,在咱們臨山村的地界,敢欺負臨山村的人,他是想討打嗎!”
“我看他就是皮癢癢了,敢找曹妹子和林夕丫頭的事兒!”
......
孫二狗聽到陳村長等人的話,又看眾人一臉譏諷的看著自己,趕緊低頭朝自己身上看去。
“怎麼可能,剛才這姐弟三個可是圍著我好一頓打,怎麼可能不留傷!”
孫二狗低頭看著自己沒有一點傷痕的肌膚,一臉不敢置信的喃喃道。
臨山村的娃子們在心裡暗暗發笑,老大他們打你,能在你身上留下傷,讓你抓住把柄?
“孫二狗,你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趕緊的將衣服穿上,向這小姑娘一家賠禮道歉,爭取他們的原諒,不要拖累了孫家村的鄉親們!”
孫村長走到孫二狗面前沒好氣的說道,說完,扯起他的衣服讓他趕緊穿上,手還在孫二狗的腰間狠狠的擰了一圈。
疼的孫二狗大叫道:“我穿,我穿還不行嗎,村長你別擰我啊!”
說完,麻溜兒的將上衣給穿上了。
看到自己手上的血,孫二狗指著自己疼的不行的嘴巴嚷道:“我的嘴巴到現在還流著血呢,這就是你們臨山村打人的證據!”
“誰能證明是我們臨山村的人動的手?”
林安聳聳肩、攤攤手,對孫二狗冷笑道。
孫二狗聞言,撿起地上的一塊小石頭,怒吼道:“就是你們臨山村的人用這塊石頭打的我,這就是證據!”
“你說是就是啊?是誰扔的石頭打的你啊,有誰看到了能給你作證啊?”
林平扯了扯自己的衣袖,冷冷的看著孫二狗問道。
孫二狗聞言,眼睛望向孫家村村民,一臉期望的看著他們。
孫家村的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人想為孫二狗說話。
他們雖然沒看清那石頭是誰扔出來的,但可以肯定是臨山村的人扔的,剛才有幾個眼尖的發現,石頭是從臨山村那堆人那裡飛出來的。
可是他們為什麼要為這孫二狗說話,他們討厭他還來不及呢,村子裡誰家沒被他偷過東西?
平常孫二狗就仗著自己的表哥在衙門辦事,他們不敢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