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侯聽了丞相的話,一臉的羞愧,看看曹芳若和林大勇身後站著的幾個出色的兒女,心中暗暗決定,他這次一定要把女兒的性子給掰正了!
“老爺!剛才老奴派人找遍了侯府,並不見小姐的身影,去問了後門的婆子才知道,小姐昨晚出去後,直到現在都沒有回府。”
過了很久,老丞相一眾人等的都有些不耐煩了,老管家才小跑著過來回話,他一邊擦著頭上的汗,一邊向安陽侯稟告。
“你說什麼?”
安陽侯聞言,驚得一下子從椅子上坐了起來!
“翠兒,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小姐先行回府了嗎?”
安陽侯走到翠兒面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領急聲問道,他雖然惱怒女兒不懂事總是惹禍,卻也是心疼這個她的。
“侯爺,昨日晚上小姐確實是跟奴婢說她要回府的,但是奴婢比小姐先一步離開酒樓,並不知道小姐後來的行蹤!”
翠兒用力拽著自己的衣領說道,她被安陽侯勒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老丞相、芳若,如今小女不知去向,我先派人將她找到,找到後定帶著她上門賠罪!”
安陽侯著急要找女兒,對老丞相和曹芳若拱手送客。
“你先找人吧,找到後好好管教即可,不必帶到我們面前,出了這樣的事情,這翠兒想必是不能在這府中呆了,老夫就幫她贖了身吧,你放心,老夫不會讓她將你女兒做的事情說出去的。”
說完,老丞相從袖子裡掏出一張銀票,放在了桌上。
“晚輩怎可收您的銀錢!管家!”
安陽侯上前兩步把銀票塞回老丞相手中,朝管家吩咐一聲,管家會意,匆匆離去,沒過多久就把翠兒的賣身契取了過來。
翠兒喜極而泣,顫抖著手將賣身契接過,將它撕了個粉碎,不過她沒有高興過頭忘了規矩將紙屑隨地丟棄,而是都收到了自己的袖袋中。
然後跟著老丞相一行人匆匆離去。
“管家,你趕緊多派些人,去福臨酒樓附近問問是否有人見過小姐,再派人去小姐平日裡常去的地方找找,一旦有訊息立即來報!”
老管家領命,剛要離去,誰知被聽到動靜匆匆而來的老夫人給叫住了。
“站住!”
“見過老夫人!”
管家轉回身朝老夫人恭敬的行禮。
“找些生面孔的下人去找小姐,讓他們把這畫像拿著,對人只問他們見沒見過這畫上的人,不要暴露小姐身份,你們也別說自己是侯府的人,只說是從外地來京遊玩的,跟自家小姐走散了。”
雖然透過昨日一鬧,已經有好些人認識王思若了,但這世上不乏相似之人,為了她的名聲,他們必須抵死不承認他們要找的人就是侯府嫡女。
“老奴遵命!”
老管家暗歎還是老夫人想的周到,從丫鬟手中把畫像接過來,下去重新挑選外出尋人的下人。
安陽侯親自出門,暗中打探女兒的下落。
等安陽侯離府後,老夫人讓人把府中的下人都聚集在一塊兒,嚴令不許洩露王思若夜不歸宿之事,還讓下人瞞著兩個傷心過度喝了安神湯剛剛睡下的孫子,若是他們問起王思若,就說她闖禍被罰去小佛堂抄寫佛經,除了伺候的丫鬟,任何人不得探望。
安排好一切,老夫人長嘆一聲,在嬤嬤的攙扶下慢慢回了自己的院子。
安陽侯到自己在京城的所有宅院中找了一圈,不見王思若,黯然失神的回了侯府,坐在前廳焦急的等待。
“可有小姐的訊息?”
過了整整一天,回來的下人都沒有找到王思若,天色漸黑,見最後一隊人回來,安陽侯急忙走到他們面前問道。
下人垂頭喪氣的搖搖頭。
安陽侯見狀,跌坐到椅子上,撫頭喃喃道:“女兒,你到底去了哪裡?”
此時,離京城五十里地的僻靜山腳下的一處宅子裡,傳出一名女子的哭喊聲:“你給本小姐滾開,不要碰我!我爹爹乃是安陽侯,我一定要讓爹爹把你們都殺死!把你們剁碎了餵狗!”
“明日我就帶著你離開此地,到時到了南邊,天高皇帝遠的,管他什麼安陽侯,他能奈我何?小傢伙,昨夜的教訓還不夠嗎,還敢反抗?來吧,讓老爺好好疼疼你!”
興奮猥瑣的聲音和女子哭喊叫罵聲不停的從宅子裡傳出。
“安陽侯的女兒,那不是趙婷兒的外孫女嗎?”
從空中飄過的一個身影,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