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妖被女人從後面抱住,哼哼唧唧說著她有多難受。
“快點鬆開,你清醒一點啊!”
大妖轉過身捏住女人的肩膀,大力地晃動。
女人迷離的雙眼有瞬間的清醒,她仰起頭努力想看清眼前的人,“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大妖愣住了,他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好不好!
要什麼,不要什麼,他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
大妖帶著女人,飛了很遠才找到可以解毒的草藥。
女人的毒解了,身體也恢復了。
可她看向大妖的眼神,卻始終都充滿哀怨。
大妖不能理解,也不想理解。
將她送回家後,大妖便消失在她面前。
離開前,仍然沒有忘記弄障眼法將她保護起來。
女人快睡著時,他男人走進柴房,冷冰冰地問她:“你晚上去哪裡了?”
“你不關心我的身體,甚至沒有為我說一句話,反而問我去哪裡了!”女人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柔弱的男人。
男人只是一個文弱書生,寬大的長袍穿在他身上,晃晃悠悠,更顯消瘦,“我剛才進來關心你,可你並不在這裡,你到底去哪裡了?”
只有他自己清楚,剛才進來,到底是不是來關心女人的。
“我去找草藥了,總不能就這樣死掉吧!”女人不願多做糾纏,便隨口胡謅了一句。
“草藥呢?”
女人氣得撐著坐起來,“在那裡!角落!你快點去看清楚!”
男人竟然真的去看,果然柴房角落裡的籃子裡放著一些新鮮的草藥,裡面還有一個小鋤頭。
“既然有藥了,那你早點休息吧!”男人沒有關心女人的傷到底如何,連語氣都沒有一絲溫存,乾巴巴說完轉身便離開了。
別說女人生氣,就連隱身在角落裡的大妖也非常不解。
女人捂著臉,嗚咽起來。
大妖又一次救了她。
“你哭什麼?”大妖茫然地看著她,既然這個男人不靠譜,那你就好好過自己的。
女人捂著臉搖頭,這些都不是她要的。
可她到底要什麼,她卻也說不清楚。
或者說是,她說不出口。
大妖見她不說,伸手點了一下她的額頭,女人閉上眼睛緩緩睡著了。
就這樣,一個月過去了。
有一天,一個玄師路過,說要討一碗水喝。
女人好心給了他一碗水。
玄師卻轉頭對別人說,女人身上有妖氣。
“我沒有!”女人大喊起來。
其實經過這一個月,她身上的妖氣早就消散得差不多了。
如果這玄師晚來一天,可能都感覺不到了。
世間的事情,就是這麼無奈。
“我早就看你不對勁了!”她婆婆聽到玄師的話,提著掃帚就衝出來了,“大師!她是不是妖精?她是不是要害我們全家?”
女人嚇壞了,“我不是妖精,我是人!”
這時,聽到吵鬧,她的丈夫也從房間裡出來了。
可他既沒有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也沒有幫女人說一句話,只是有些不耐煩的看著院子裡鬧哄哄的場面。
她婆婆將女人打了一頓後,顛顛跑去問那個玄師,該怎麼除妖。
那玄師撫了把鬍子,“那妖怪只是一個小妖,待老夫寫個符,收了那妖便好,不過這個女人已經被妖怪碰過了,你們自己掂量如何處理!”
“胡說!我是清白的,我都沒有圓房,我是清白的!”女人幾乎崩潰,她不明白這個頭髮花白的老頭為什麼能睜眼說瞎話。
她帶著希冀看著門口,昨晚大妖便回了潭裡,說是有些事情處理,可能要一兩天。
“你說,她被碰過了?”這是她丈夫出來之後,第一次開口,就連她被打的時候,男人都沒有說一句話。
可是聽到她被人碰過,居然開口了。
但這也讓女人的心,沉了下去。
“是的!”玄師還是那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看在女人眼中,卻異常的恐怖。
“不!不是這樣的!”她拼命搖頭,甚至撩起自己的袖子,讓男人看清楚,可以證明她處子之身的印記還在。
可男人看到她雪白的臂膀,只是皺了皺眉頭。
“沉塘吧!”
說出這句話之後,男人轉身離開了。
她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