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能不開口還是閉嘴得好。
阮鴻豐快速給自己吃了一顆止血的藥,在自己身上按了幾下想要止血。
可不論怎麼做,依舊無法將血止住。
他這才意識到,這個小孩,並不像他們想象中,那麼一無是處。
就算這次比賽夏卿卿的表現很好,都沒能引起重視。
足以看出,玄學世家的人是多麼的自傲。
夏卿卿嘴角噙著一抹笑,緩緩走了過去,“你輸了!就要願賭服輸!”
阮鴻豐的字典裡從來沒有輸了這個詞,他慘笑一聲,抬手準備自我了結時,忽然發現他不能動了。
他耳邊響起極輕的呢喃,“有時候,死確實是解脫,但也要問問我家主人同意不同意!”
,!
阮鴻豐剛要問對方是誰,他另一邊耳旁也出現一個聲音,“你就算真的死了,以我們主人的關係,閻王也會把你送回來的!”
聽到這裡,他已經不需要問了,能明確表示和地府有關係的,不就是夏卿卿麼?
“夏卿卿,你利用鬼僕害人,你簡直是玄師的恥辱!”阮鴻豐現在唯一能動的,就是嘴了。
夏卿卿掏出一張符貼在他身上後,轉身坐了回去,“你放心,恥辱的人,肯定是你,叛國罪到哪裡都是被人鄙視的!”
“誰能證明我叛國了?你這是欲加之罪!”阮鴻豐乾脆不認賬了。
夏卿卿似乎一點也不著急,很隨意的笑了起來,“你別跟我來這一套,說吧,為什麼把爆裂符給邪師,阮家和邪師之間有什麼關係?”
“為了讓你死!阮家和邪師是合作關係,這關你什麼事?你對我做了什麼?”阮鴻豐知道自己著了夏卿卿道了,問完那個他自己都覺得很傻的問題,他絕望了。
夏卿卿卻像找到了很有意思的事情,一臉興趣盎然,“讓我死?我和你們阮家有仇嗎?”
有那麼一刻,夏卿卿都以為自己爹媽是阮家的。
不過很可惜,阮鴻豐的回答很乾脆,“沒仇!但是你的存在威脅到了玄學世家的地位,我這麼做是五位家主的意思!”
當聽到五位家主的時候,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也就是說,五大玄學世家全部都參與了。
“我們不知道這件事,真的不知道啊!”誰都明白這件事到底意味著什麼,這時候誰敢認?
在國內想怎麼折騰,大家都不會有意見的。
可這是代表國家參加的比賽,居然在這種時候做這種事,實在是說不過去。
三大學院那一塊都在竊竊私語,嗡嗡聲都傳到了前面。
夏卿卿倒是能坐得住,她似乎並不介意對方說的話,只是覺得有些可笑。
“我不過就是一個小玄師,至於你們為了弄死我,連叛國都敢?”
阮鴻豐聞言,很認真地將夏卿卿打量了一遍,“你挑起大家對玄學世家的反感,還讓特殊部門得以壯大,尤其是對付邪師,這些事情難道還不夠嗎?”
“我曾經也以為你不過就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鬼!”阮鴻豐自嘲一笑,“我修煉了一輩子,還有著上好的資源,卻連你都打不過,你覺得這還不夠嗎?”
阮鴻豐用悲涼的語氣,連問兩個這還不夠嗎。
夏卿卿嘖嘖兩聲,“也許是因為你笨呢?天賦不夠,什麼來湊都沒用,而且,這些都不是背叛國家的理由!”
該知道的,夏卿卿都已經問到了,她讓南陸把人從鬼道直接送回去。
至於阮家,也就還剩兩個人,夏卿卿小手一揮,直接讓他們到特殊部門這邊。
據她所知,這阮禮晴也不是什麼善茬,還是自己看著比較穩妥。
這次的事情,她並沒有牽扯很多人進來,比賽沒有結束,孰輕孰重她還是分得清楚。
至於回去之後怎麼樣,那就不關她的事了。
葉醒給了南陸一個地址,又打電話聯絡了那邊,南陸直接送過去就可以了。
畢竟坐飛機要那麼久,從鬼道回去也不會很快的。
小一個小時肯定是要的。
夏卿卿目送予曦夫婦押送阮鴻豐離開後,多一句都沒有,直接離開了。
留下五大家族的人,面面相覷。
這些人忽然有些茫然,他們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要以家族為先。
個人利益和生命,都在家族之後。
可今天的事,對他們的衝擊實在太大了。
夏卿卿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