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叫吸血鬼,你們還真是鬼精鬼精!”夏卿卿擦掉笑出來的眼淚,看著教廷的人和他們口中臭烘烘的獸人打起來,覺得這一幕相當的諷刺。
鉑爾有點尷尬,黑暗世界的戰鬥自古以來就是這個樣子,獸人是打頭陣的,他們相當於坦克,在前面扛著。
“沒事,正常!你不用覺得尷尬,獸人看起來就笨笨的,很好糊弄的樣子。”
如果他們自己不願意,也不會一直都這樣安排。
那些聖光打在獸人身上,雖然不舒服,但好歹不會像亡靈法師和吸血鬼那樣,直接化為虛無。
兵者,詭道也。
用戰術戰法,是很正常的事。
她看著狼人一爪子下去,將一個黑衣執事的腦袋抓得稀碎,另一個像熊似的獸人一斧頭下去,把一個神父砍成了兩截。
夏卿卿搖著頭,心中感嘆西方玄學世界的粗鄙。
同時,她有些好奇教廷為什麼對上獸人之後,就變得那麼弱了。
這是她暫時還沒想通的問題。
如果說獸人這邊的戰鬥是血腥的話,法耶和格羅佛的戰鬥則是兇殘。
法耶對付吸血鬼很有一套,格羅佛速度雖然超級快,可身上依然帶了傷。
但夏卿卿卻發現,法耶強大的攻擊靠的是他手中的武器。
“那死老頭手裡拿的是什麼武器?”
好在,她的問題鉑爾都能回答,“那是教皇親賜的聖器,非常厲害,對血族的殺傷力很大。”
鉑爾說起法耶手中那並不大的法杖時,聲音帶著點哆嗦,“我曾經親眼看到過他用這柄法杖將一個大公爵殺死。”
那法杖刺入大公爵的胸口後,瞬間變成一根長矛。
而那個大公爵胸口燃燒起來,整個身體化為了灰燼。
這一幕在鉑爾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讓他對法耶有種天然的懼怕。
“放心,他現在不可能殺得了你,而且,我要找個機會弄死丫的!”小丫頭越說越生氣,不過看著那邊的戰鬥,她的火氣也漸漸平息下來了。
格羅佛雖然衣服都變成一縷一縷的了,可卻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反觀法耶,從眼睛到下巴居然被抓了一道長長的傷口。
格羅佛嗦了下手指,輕佻地說:“還是你的味道好!我親愛的朋友!”
法耶卻嫌棄地拿出帕子擦了擦法杖上的血,將帕子丟在了地上,“是麼?可惜你卻是骯髒的!”
這個動作,還有那嫌棄的眼神,刺痛了格羅佛,他弄不了法耶,難道還弄不了別人麼?
他刷一下消失,法耶都來不及反應,等他再出現時,嘴角上滴著血,一個執事被丟到地上,抽了兩下後,死得不能再死了。
雖然法耶不在乎那些低等的執事,但他不能做個光桿司令吧?
而且如果所有人都死光了,他能在這麼多血族包圍中全身而退嗎?
再自大,他也有著基本的腦子。
想到這裡,法耶眼神微凝,沒有再繼續刺激格羅佛。
舉起權杖,大喊:“神聖之光!”
隨著法耶的提示,許多在後方的主教都開始默唸咒語。
夏卿卿發現,隨著他們的聲音越來越高,能量也越來越強大,白色的光從那些主教身上發出,或者從他們手中的法器中發出。
“退!”法耶喊完,血族就退後了。
只有幾個太過深入的,被聖光打到身上,化為了灰燼。
獸人畢竟是黑暗世界的,聖光打在身上,也是很疼的,各種嚎叫響起。
“我操你奶奶的教廷,疼啊!”
“打斷他們的施法!”
被提醒的獸人,丟出了自己手中狼牙棒和斧頭。
吸血鬼那邊,也同樣發動了攻擊。
這種古老的戰鬥方式,看的夏卿卿差點笑死。
不過同樣,她終於搞明白了剛才不解的問題,原來,教廷的人本身是沒有任何能量的。
他們的身體只是普通人的身體,那些可以傷害到血族的能量,其實是借來的。
所以他們才需要念冗長的咒語,在面對獸人的物理攻擊時,他們則變得手無縛雞之力,柔弱不能自理。
而東方的玄師則不同,他們的力量來自於自身的修煉。
並不依賴那些法器,有更好,沒也行。
教廷的這些人就不行了,必須要信仰神,才能藉助神力,你擁有的力量永遠都是別人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