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對了!”
鄭雨甜有些悲傷地說道:“昨天晚上,我爸和我打電話了。省廳刑偵處需要人,問我要不要去。”
鄧輝問:“你怎麼說?”
鄭雨甜:“我不想去。我想留在這裡,能經常看見你。”
女人真的好傻啊。為了感情,連前途和家人都不肯要了嗎?
鄭雨甜有一個當副省長的爸爸,才會有這樣的前途。換了其他人,這種好事連想都不用想。
鄧輝扳過鄭雨甜的臉,發現她已淚流滿面!
“傻姐姐,你哭了?”
鄧輝伸手替鄭雨甜拭去眼淚。鄭雨甜仍然淚如泉湧。
她囁嚅著說道:“我是抗不住我爸的。最後的結局是,他會不顧我的感受,直接讓省廳把我的人事關係轉過去。”
難怪鄭雨甜剛才會那麼發瘋,簡直到了癲狂的地步。原來她把今天的活動當作最後的告別,把自己潛在的能量都發洩出來了。
鄧輝認真地說道:“從感情出發,我當然希望你留在羊城。從你的前途和家庭看,你必須走。要知道,你爸只有你這麼一個女兒。他的副省長也當不到幾年。一旦他退休了,他是不是更需要你在他的身邊?”
鄭雨甜感嘆道:“這些道理我當然懂。只是現在過不了感情關。我覺得我愛上你了,愛得不可救藥。”
鄧輝:“這事很簡單。等你到了省城,你想我了就打電話給我,我開車過來看你。”
鄭雨甜破涕為笑,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假不了!”
“讓我想想。”
“不用想了。還是聽你爸的。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萬一有一天你爸不在位了,你就真的可能在這小縣城呆一輩子。那樣不合算。”
又是一番激情大戲。大戲落幕之後,沒幾分鐘,鄭雨甜就幸福地睡了過去。
鄧輝坐在床頭看了一會睡夢中的鄭雨甜,便來到客廳抽菸。鄭雨甜離開羊城只是時間問題。貴為副省長的爸爸,不可能讓她在這小縣城呆一輩子。
想到鄭雨甜對自己的感情,鄧輝不由心潮起伏。在他的內心,他早就擔心這一天的到來。
電話響了。來電顯示:張姐!
張軼敏在電話裡問道:“小男人,你在幹嘛呢?”
“張姐,我現在閒得無聊,在客廳抽菸啊。”
鄧輝很快就聽到話筒那邊傳來“咯咯咯”的笑聲。看來今天張軼敏的心情不錯。
“小男人,姐在慶豐園的家裡,你過來吧。”
說罷,張軼敏根本不徵求鄧輝的意見,直接掛掉了電話。
鄧輝留了一張小紙條在桌上,還用茶杯壓住,然後輕手輕腳地關門離去。
車開到半路,鄭雨甜的電話就追來了。
“鄧輝,我姐找你?”
鄭雨甜急切地問道。
“是的。她在家裡等我。我現在過去。”
鄧輝和張軼敏的關係,鄭雨甜是知道的。所以,他也不打算隱瞞什麼。
鄭雨甜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說道:“她一定是找你去談我的事情。”
鄧輝問:“我應該怎麼說?”
鄭雨甜嘆了口氣,說道:“你隨便怎麼說都行。大不了我早些走。我們約好了,以後我們每半個月見一次面,可以嗎?”
“可以。”
鄧輝爽快地答應了。絕對不能因為男女感情的事情,毀了鄭雨甜的前途。鄭曉春這樣安排,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
來到慶豐園,張軼敏已經等候多時。
“小男人,你怎麼這麼久沒來看我了?”
一見面,張軼敏就嗔怒道。
細細數來,鄧輝已經有二十一天沒有來慶豐園了。張軼敏平時工作很忙,一到晚上仍然會覺得內心空虛。
想鄧輝也就在情理之中。
鄧輝有些自責地說道:“對不起,張姐,我這段時間比較忙。來得有些少,你的病好了嗎?”
一提起張軼敏的病,她的臉瞬間紅得像雞冠似的。在鄧輝的精心治療下,她的病已經完全治癒了。
“我的病怎麼樣了,難道你還不知道嗎?今天晚上不許你回去,我要讓你看個夠。”
“好啊。姐,我也想看了。”
鄧輝一句話,讓張軼敏全身酥麻。成熟、豐滿的身體顯得更加嬌媚動人。
不過,張軼敏畢竟是一市之長,很快就恢復了鎮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