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又出去應酬了?”
劉小雅像個小媳婦似的,很靦腆的樣子。
她這形象,也只有在鄧輝面前才有。到了其他地方,完全就像變了個人,變得英武、挺拔,甚至還有些孤傲。
鄧輝摟過劉小雅的肩膀,說道:“進去吧,別站在外面。被鄰居看到了不太好。”
進入客廳,劉小雅很勤快地幫鄧輝拖地、抹桌子,僅僅用了十幾分鍾,這些混亂的家就變得乾乾淨淨、井井有條了。
鄧輝知道,怕是連劉小雅自己居住的家,她也很少這麼用心地搞衛生。
“小雅,這邊坐。我問你一個事情。”
鄧輝指了指客廳的沙發,說道。
劉小雅很快就貼了上來,不過,她不是坐沙發,而是坐到鄧輝的大腿上去了,面對面,雙腿跨開,給鄧輝無限遐想。
“哥,你說,什麼事?”
劉小雅雙手勾著鄧輝的脖子,整個身體幾乎掛在他的身上了。
她的櫻桃小嘴也湊得很近,口吐蘭氣,讓鄧輝邪火直冒。
這是要惹人犯罪嗎?
鄧輝問:“你認識羅陽嗎?”
劉小雅不由愣住了,不解地問道:“哥,你認識羅陽?他在省城啊,也是我們神偷門的徒弟。杜青山的得意弟子。”
鄧輝笑道:“我今天晚上和他一起吃飯了。和他一起來的,還有你的師父杜青山。請客的人是曾真茂。”
劉小雅不解地問道:“有問題嗎?”
鄧輝的語氣有些不敢肯定:“我覺得我的明代香爐被盜,可能和羅陽有關。”
“不會吧?他又不是神仙,怎麼知道你有明代香爐?”
劉小雅和周龍翔的看法一致。其實,鄧輝自己也拿不準。
在羊城,只有唐四海知道鄧輝有香爐。唐四海不會一方面把東西交給他,另一方面又把他給賣了吧?
這樣做人有什麼意義?
難道是因為劉洋?
越想,鄧輝越覺得此事蹊蹺。
前些日子忙於暗影組織的事情,讓鄧輝無瑕顧及香爐。一旦靜下來,這些想法就不由自主地冒了出來。
如果唐四海把訊息告訴了曾真茂,倒真的有可能導致香爐失竊。
這是鄧輝得出的基本結論。
鄧輝摸了摸劉小雅俊俏、英武的臉蛋,問道:“你今天沒有陪虹姐?”
劉小雅:“虹姐請了鳳凰大道工程施工方的幾個負責人吃飯。我幫她當司機。她懷孕了,以茶代酒,敬了他們一圈,然後就把場面交給他們自由發揮了。”
說到這,劉小雅突然問道:“哥,你說我什麼時候懷上你的孩子?”
鄧輝不由一臉懵逼。暗忖,我是播種機嗎?到處播種,將來怎麼收場?
“丫頭,你說什麼呢?你給我早點嫁人。要不然,容易當剩女。懂嗎?”
“要嫁人,我也要嫁給哥。”
劉小雅說了一句,主動把嘴巴湊了上來。
......
長海集團。10樓董事長辦公室。
曾真茂穿西裝、帶領帶,人模狗樣地坐在寬大的落地窗前喝咖啡。
保安室打來電話,一位姓鄧的先生求見。
曾真茂一聽,精神驟然緊張起來。
“請他進來!”
曾真茂說了一句,連忙起身抻了一下衣服,大步流星地走到電梯口迎接。
“鄧哥,你怎麼來了?”
曾真茂見了鄧輝,比見了親生老子還親。一見面,他就緊緊地握著鄧輝的手,把他迎進了貴賓室。
望著這個三十歲左右的大老闆,鄧輝不由暗歎,這人和人之間真沒法比。
曾春祥留下的家產,夠曾真茂折騰很長時間啊。
幾十個億的資產,他也不可能一夜敗光。況且曾真茂的智商並不低,只不過是品行不端正,從小就和小混混混在一起,沒幹過什麼正經事。
現在一下子獨掌大權,他也有一個自我改變的過程。
鄧輝剛坐下,便有身材窈窕、長相標緻的女秘書端上來一杯咖啡。
女秘書退下後,鄧輝也沒喝那杯咖啡,而是看向了曾真茂。
問道:“曾少,杜青山和羅陽先生走了?”
曾真茂愣了一下,說道:“我不太清楚。老大,你找他們有事?”
鄧輝沉吟片刻,還是決定攤牌,問道:“曾少,你是怎麼認識羅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