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的眼裡霧濛濛的。
很顯然,她為自己感到難受。主動求渣,卻被無情地拒絕。
她看得出來,鄧輝是認真的!
“師父,我是成年人,又不是小女孩。我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負責。”
柳如煙弱弱地說道。
剛才她撲入鄧輝的懷裡,鄧輝不小心碰觸她的敏感部位,鄧輝就有些情亂神迷了。
但理智告訴他,可不能禍害了柳如煙。她可是自己的女徒弟。
為師者不尊,威信從何而來!
柳如煙垂頭喪氣地走了。鄧輝也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鄧輝有自己的做人原則。他不會把自己的女徒弟也弄到床上去。這是他的底線所在。
可以想象,柳如煙回家一定會哭鼻子。
鄧輝洗了個澡,坐在床上打坐練功。午夜時分,肖玉梅的電話來了。
看到這個女人的電話,鄧輝不免心裡發顫。
她可是有著豐富經驗的富婆,不但給了鄧輝兩百萬天價診金,還到王小紅的美容院辦了一張五十萬的年卡。
在經濟上,她已經給足了鄧輝面子。
所以,這個電話必須接。
“梅姐,你還沒睡?”
鄧輝問道。
肖玉梅哈哈一笑,說道:“我一個人,長夜孤獨又寂寞。要不,你過來陪姐說話?”
“梅姐說笑話了。你這麼優秀,好男人都在你門外排隊呢。”
鄧輝不得不繼續和肖玉梅打哈哈。這個女人真讓丁虹說中了,她可不一般!
之所以那麼大方地對待鄧輝,她也是有所求的。那就是想透過錢財來控制鄧輝。
這點小伎倆,鄧輝早就看破了,但又不得不虛以委蛇。不看僧面看錢面。
“我優秀個鬼啊。世上哪裡還有像鄧老弟這樣的好男人?我對丁虹都有些羨慕嫉妒恨了。她真是近水樓臺先得月,趁早把你收入囊中。”
肖玉梅一會“大師”、一會“小弟”的叫,目的就是要和鄧輝套近乎。
不得不承認,她的努力還是收到一點成效的。至少鄧輝已經不好意思不接她的電話了。
“小弟,你在幹啥呢?”
肖玉梅問道。
鄧輝:“我洗了一個澡,正準備睡覺。”
肖玉梅立即說道:“你應該有八塊腹肌吧?看你一身的腱子肉,你就是一個很厲害的男人。不過,我喜歡!要不要我過來陪你一起洗澡?”
越聊越不像話了。鄧輝想掛電話,又不好意思。
鄧輝:“梅姐,要是沒什麼事,我想睡了。”
肖玉梅突然問道:“曾春祥死了,你知道嗎?”
鄧輝:“我看見新聞了。他畢竟是羊城首富,在羊城頗有些知名度。普通人死了,不可能上新聞。”
和肖玉梅煲了半個小時的電話粥,終於結束通話了她的電話。
鄧輝長吁一口氣,彷彿揹著兩百斤重的東西上樓。
王小紅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她的美容院開起來了,生意也不差,卻從來沒有主動打電話給鄧輝。
就算肖玉梅到她那裡開了五十萬的年卡,她也沒有向鄧輝報喜。
這讓鄧輝意識到,王小紅是要和過去做一次切割。包括她生命中已經成為過客的所有男人!
......
嘉軒茶樓。密室裡。
吳志強和邱軍相對而坐。
曾春祥的後事已經處理好了。一個大活人變成了一把骨灰。
但活著的人並不輕鬆。
邱軍說道:“老闆,我們一直在懷疑,曾春祥的事情是鄧輝乾的,但就是找不到證據。曾春祥的家屬又不同意屍檢。一個好端端的人,在家裡睡死了,這怎麼可能?”
吳志強沉默片刻,問道:“怎麼不可能?現在的心腦血管疾病這麼兇猛,很多人睡覺睡死了,曾春祥怎麼例外?他死了就死了,地球還不是照轉?”
邱軍聽出了吳志強的話外之音。作為羊城首富,曾春祥和吳志強也是存在利益輸送的。曾春祥一死,很多的事情就會一筆勾銷。
這對於吳志強來說,無疑是一件好事。
所以,吳志強對於曾春祥的死並不熱心。哪怕他明明知道其中有貓膩,他也不會責成邱軍去深入調查。
吳志強抿了一口茶,說道:“這個鄧輝,我倒是對他感興趣了。他居然能讓市紀檢委成立專案調查組,害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