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師父傳授給我的吐納神功,一般來說是密不授人。虹姐,你是我的女人,我會打破師父的訓誡,教會你如何採陽補陰,讓你體驗一把做神仙的感覺。”
“鄧輝,你現在就教我。我要學!”
……
鄧輝花了一個多小時,教丁虹如何練習吐納神功,在歡愉時採陽補陰。
煉功之後,丁虹覺得自己神清氣爽,渾身有著用不完的勁。
經過一番大戰,丁虹躺在鄧輝的懷裡,沒有絲毫的疲乏之感。
她輕聲呢喃道:“輝,謝謝你。因為有你,我的人生無悔。真沒想到,自己會碰到你這樣的極品猛男。”
鄧輝壞壞地笑道:“虹姐,只要你喜歡,我願意隨時為你效勞。”
丁虹輕輕掐了一把鄧輝厚實的胸肌,嬌嗔道:“你得了便宜還賣乖,真是討厭死了。”
“嘻嘻,小姐姐,別生氣。小弟願意當你一輩子的奴隸,隨時聽從你的使喚。”
“這還差不多。”
……
從綠庭雅苑出來,鄧輝打了個計程車來到阿良飯店。
此時還不是飯點,飯店裡空蕩蕩的。
飯店門口貼著一張“店面轉讓”的紅紙。
陳建良以為鄧輝是來說五萬塊錢的事情,連忙說道:“老弟,這店轉了兩天,談了幾家,都談崩了。”
鄧輝知道,陳建良這是想籌集資金還弟弟的賭債。
他淡淡地說道:“你不用轉讓店面了。那筆賭債我已經和江虎說好了,不用還。”
陳建良張大嘴巴,有些不可思議。這怎麼可能?
江虎是什麼人,在羊城,哪怕三歲小兒都知道。大人要嚇唬小孩,就說虎爺來了,小孩立馬就不敢哭。
看鄧輝那神情,不像是說謊。
陳建良問:“兄弟,你是不是又向虹姐借錢了?”
鄧輝認真地說道:“沒有。江虎已經答應我了,那筆錢不用還了。”
陳建良又問:“你用了什麼辦法?”
鄧輝面無表情地說道:“我也沒其他的好辦法。他不服,那就打到他服。事情就這麼簡單。”
聽鄧輝敘述了事情的整個經過,陳建良簡直懵了。
他萬萬沒想到,三年不見,鄧輝的武學功底如此深厚,連縛在手腕的尼龍繩都能掙脫。
陳建良怔怔地問道:“這麼說來,你已經收服了菜刀幫?”
鄧輝淡笑道:“可以這麼說。但是也不能掉以輕心。聽說江虎的人品不好,那還是得防著點。他想拜我為師,我沒有要他。”
陳建良點點頭,說道:“是不能太相信他們。這幫兔崽子到處收保護費,寄在窮人的頭上作威作福,肯定不是什麼好人。和他們保持一點距離是好事,不會遭人唾罵。”
說話間,陳建輝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見鄧輝,他連忙打了一聲招呼:“輝哥好!”
鄧輝點點頭,冷冷地問道:“建輝,你還敢去打老虎機嗎?”
“不敢了。”
“你要是沒地方打工,我可以把你安排到會所去工作,你願意嗎?”
陳建輝立即浮起興奮的笑容,說道:“當然願意。”
鄧輝:“行。我給媚姐打個電話。”
當著兄弟倆的面,鄧輝一個電話打給梁媚,就把事情給安排妥當了。
陳建良有著難以言表的感動。鄧輝出獄還不到兩個月,說話辦事已是今非昔比,連被人詛咒的菜刀幫在他面前都服服帖帖。
“兄弟,這次的事,真的麻煩你了。中午在這裡喝幾杯,怎麼樣?”
陳建良動情地說道。
鄧輝擺了擺手,道:“會所裡還是有些事的,我中午就不喝酒了,以免影響工作。陳建輝明天就去沐足中心上班,當副主管,和郭興形成Ab角。這樣有利於管理。”
鄧輝中午在飯堂吃了中飯,又在辦公室午休了一會。到了下午兩點多,江虎打來電話,要求鄧輝去他的雲夢山莊做客。
丁虹問:“江虎這麼熱情,會不會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他不敢!”
鄧輝淡淡地說道。
吃了鄧輝配製的七星斷腸丸,需要每半年服一次解藥。江虎膽子再大,也不敢對鄧輝動歪心思。
丁虹又問:“你決定去?”
鄧輝思忖片刻,說道:“去吧。我剛從裡面出來,認識的人也不多。”
丁虹:“我要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