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兩個小時,肖玉梅在一片混沌中清醒過來。
“我這是怎麼了?這種感覺,比男女之愛還要舒服!”
肖玉梅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彷彿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更讓肖玉梅奇怪的是,她竟然沒有主動向鄧輝示愛的想法。
剛才沉浸在如夢似幻的境界中,把所有的煩惱都祛除了。她所能感覺到的,就是羽化登仙的澄明世界。
鄧輝收起銀針,認真地說道:“梅姐,你再也不要天天往麻將館跑了。長期以往,我怕我也沒這個能力救你。”
這一次,肖玉梅居然沒有主動脫掉衣服、引鄧輝上鉤。她親自把鄧輝送到停車場,和他揮手告別。鄧輝發動了汽車,駛離停車場,黑豹發出了奇怪的哼哼聲!
“黑豹,怎麼了?”
鄧輝問。
黑豹衝到前面的駕駛室,用嘴咬鄧輝的衣服。
準確地說,是撕扯!
不好,有狀況!
鄧輝暗暗叫苦。他馬上把車停靠在馬路邊的僻靜處,然後帶著黑豹一起跳下了車。
黑豹下車後,朝著一片森林跑了幾十米。鄧輝也只有跟著它跑。
這種時候,黑豹是最可信的。
鄧輝跑進了樹林,便聽到“轟”的一聲巨響。那輛寶馬車化作了一團火球。
看見這情形,鄧輝感覺到自己的後背脊冰涼,連手腳都是涼的。
要不是黑豹,今天他就屍骨無存了。
江虎最先接到電話,聽說剛剛修好的寶馬車,居然被人安裝了定時炸彈,已經被炸得稀碎,連車架都沒有了。
鄧輝自嘲地笑道:“虎哥,這次不用修車了。”
江虎感慨道:“人沒事就好!難怪你要走到哪都帶著黑豹,黑豹功不可沒啊。”
鄭雨甜接到電話,直接嚇哭了。
“小男人,你真是嚇死我了。要不要報警?”
鄭雨甜問道。
鄧輝沉吟片刻,說道:“不報警了。這兩個隱藏著的暗殺小組,我一定會親手宰了他們。”
此時,鄭雨甜已經認可了鄧輝的很多做法。
“小男人,你給我小心點過日子。我可不想失去你啊。”
在電話裡,鄭雨甜哭得梨花帶雨。她是警察,深知破這種案件的難度很大。
這個時代,還沒有那麼多的影片監控。就算有人在大白天鑽進車底安裝定時炸彈,也是很難偵破的。
“雨甜姐,這次我要感謝你。要不是黑豹,我就沒命了。”
鄧輝摸著黑豹的頭,不由感慨萬分。
也只有鄭雨甜這樣的關係,才能搞到警犬。普通人想都不用想。
......
韓世忠出獄了。
出獄當天,鄧輝借了江虎的悍馬越野車來接他。
看到鄧輝,韓世忠神情凝滯了一下,但還是坐上了車。
這個年近六旬的老人,經過四年的勞動改造,應該已經被歲月磨掉了稜角。
車子開了一段路,韓世忠才問道:“鄧輝,你怎麼和江虎走到一起去了?這小子仗著自己姐夫是局長,什麼時候把別人放在眼裡了?”
面對這樣的責問,鄧輝真的不知如何回答。韓世忠在牢裡呆了幾年,還在以老眼光看待新事物。他顯然是與世隔絕,跟不上時代了。
猶豫片刻,鄧輝說道:“江虎的變化挺大的,他已經改邪歸正了,親手解散了菜刀幫。他姐夫也調到橫南縣去當局長了。”
“哦?”
韓世忠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但他的嘴仍然不肯饒人,問道:“狗還改得了吃屎的本性?”
鄧輝在心裡哀嘆。一個人一旦對人形成偏見,往往會戴著有色眼鏡看人。
不一會,他們的車就進了柏曼大酒店。
韓世忠進去的時候,這家大酒店還在建設之中。現在已經成為羊城最高檔的酒店了。
梁媚和丁虹早就在大酒店門口等候。看見兩大美女前來迎接,韓世忠這才有了笑臉:“老勞你們了。”
梁媚說道:“忠哥,我們公司有點忙,所以只能在這裡迎接您了。還望您不要見怪。”
韓世忠爽朗地笑道:“怎麼會呢?你們有這份心,我就高興了。”
丁虹和梁媚的出現,讓韓世忠臉上的笑容多了一些。對於鄧輝,他還是有些耿耿於懷,有點責怪他和江虎有得太近了。
鄧輝問:“忠哥,你還